“酒饮天下，诗剑双绝。临江登月，羽化成仙。”

“好吧，第二个，其他文人也这么厉害吗？”

“文人佩剑可不是看着好看的，那个时候的理念是‘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文武并不分家。”

“喔……第三个，关于那位女皇帝……”孙舟小心的瞥了一眼前面的两名强壮大哥，发现并没有什么枪支刀具瞄过来，又提心吊胆的看向李梦然的脸色。

李梦然微微一笑，说道：“这并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不过我们对那一位知道的也不多，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和终端有关。”

“这……好吧，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想象的事。”

孙舟有心想要惊诧，但是却发现很难提得起这种情绪。于是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从听到李梦然提起李家皇朝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做好了李家和终端有着纠缠不清的缘分的准备，现在得知那个击败李家的女皇也和终端有关，完全没有惊奇的感觉。

要说惊奇，早在他上一次回到现实的时候就已经耗尽了，那次他可是瞬间就被治好了失明。

话说回来，“古代，应该没有那么高的科技吧？”

“当然，不过终端的存在媒介可不只平板电脑一种，你所接触到的只不过是顺应时代发展的产物，而且在不同地域也会有些微的诧异。”李梦然详细的解说起了关于终端的历史。

“我们也不知道终端出现的具体年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从华夏的文明建立之时起，终端就已经出现了。据记载，最初的终端出现在一个叫做结云村的地方，表现为一眼温泉，同时又有一群奇特的猫做为那个地方的守护者，被选中的人可以在温泉中得到自己的任务，并且被传送。只不过，当时的任务主要是和各种猛兽战斗，开拓人类的疆土。那个时候的终端被叫做‘祥云’。”

压制住想要吐槽的欲望，孙舟努力做出平淡的样子，问道：“知道都有哪些猛兽吗？”

李梦然皱了下眉，点着下巴仔细回忆着说：“名字都很奇怪，比如桃毛兽，还有盾蟹、雪狮子、黑狼鸟什么的，甚至还有龙哦，轰龙、迅龙、雷狼龙等等。都是闻所未闻的物种。”

不，闻所未闻什么的，倒不如说是如雷贯耳啊。孙舟暗地里抹了把汗，对那个时代的猎人们表示同情，遇到崩龙、老山龙、祖龙之类的品种可怎么活啊。

李梦然看孙舟没有说话，便继续介绍：“后来，大概是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吧，终端转换了位置，最终在齐国被发现，后来在上面建立了一座稷下学宫。文人参与终端发布的任务，便是从那时开始的。”

说到这里，李梦然抬头看向车顶，视线却仿佛穿过阻隔直达青云，遥想着百家争鸣的壮观景象，继续道：“从那个时候开始，终端的任务变得更加繁复，出现了武侠、修仙、神鬼、怪谈等类型。到了后来秦国一统天下，稷下学宫被毁，终端再次转移位置，之后又屡次被发现，一直延续到了隋朝。而在这期间，终端的名字始终都叫做‘水镜’。”

“等等，这么说的话，三国时期……”

“是的，确实如你所想，那些经历过‘水镜’提供的历练的人都在历史上大放光彩，并不仅仅局限于三国。在那之前，以及之后，无数文人武者、帝王将相、侠客英豪的背后，都有着‘水镜’的影子。”

“那么，唐朝的时候又有什么变化？”孙舟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

“唐朝，建立了凌烟阁。”

“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李梦然没有给孙舟组织语言的机会，显然对此早有准备。“凌烟阁有两个，一个是你们所看到的，另一个则是终端的化身。终端所化的‘凌烟阁’总是不定期的随即出现在某处，而具体的位置，除了有缘人，就只有得到终端发出的二十四块金牌其中之一才可以得知。后来，终端有多次发出金牌，每次二十四块，极盛时几乎现世所知的每个名人都有一块。”说到这里，李梦然深吸了一口气，“直到，那个女人出现。后来，金牌的数量不再增加，‘凌烟阁’也消失了，终端至此隐藏了它的所在，只依靠存世的金牌发布任务，引导持有者。”

这位高冷不再的女子显然是想用庞大的信息量对孙舟进行轰炸，虽然最终目的暂且不得而知，但是成效已经十分显着。孙舟捂着脑袋，冥想了好几分钟，这才稍稍理清了头绪。放开手，孙舟向李梦然问道：“这么说，科技类副本是在清朝之后出现的吗？”

“差不多吧，其实明朝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只是清朝入关之后，终端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造成了华夏科技的断层。

“不明觉厉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说了这么长时间，孙舟他，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