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连衣裙由黑转白，气势由盛转衰的小白，孙舟心里好笑。既然小白和小黑之间的切换如自己所想那样是靠的精神意志，那么他对带给小白的刺激就没有什么负罪感了。

会有这样的判断，孙舟也是在闲话过程中重新梳理了一遍昨晚的细节。

假设最开始的时候，萝莉战队就分配好了战斗人员，小金对唐雪、小黑对千梦璃、小粉小绿和小蓝对付他们这一大帮。那么当他见到小金和小白在一起的时候，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是小金和小黑落于下风，各自受了点伤，于是汇合一处，唤出小白进行治疗。

而后在走廊里的时候，小黑也有至少五成概率是感知到千梦璃接近才主动现身的，因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控制孙舟。这个几率在知道小白和自己状况相似之后已经提升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两相结合，孙舟大胆推测灵魂的切换靠的是意志或者精神力之类的东西，而不是双重人格那样胡乱发病。

结果显然很成功。这边耳朵里是小黑连声的威胁和盘问，那边欣赏着小白小心翼翼抚慰小金的举动，孙舟表示洒家这辈子值了。

因为小黑对外人的敌意居高不下，孙舟果断放弃了从这边突破的打算。他无视了小黑的威胁，凝神倾听小白对另外几人的解释。

“所以你是说，那个杂修，他的灵魂在这间屋子里，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听到了？”小金脸色不佳，似乎自己的隐秘被人窥探了一样。

孙舟心下不屑，“你们那点事情都被人利用那么多次了，还怕多一个人知道？”

“他也和你一样是双魂吗？”小蓝倒是没管隐私什么的，而是直接探讨起了学术方面的话题。“那么对他进行研究的话，说不定可以找到办法解决你和小黑的问题……比如，先切个片？或者试试我收集的那些药方？”

“我真不应该认为你有理智，果然萝莉加上一千年就等于疯狂的萝莉。”孙舟感到头疼，他迫切希望这些小家伙们能够想出一个将自己唤回躯体中的方法，这样他就有可能获得更多的信息，甚至联系上终端。

小粉似乎刚刚从神游的状态回过神来，她绕过揉着一团绿色橡皮泥自嗨的小绿，扯了扯小金尚未恢复的螺旋双马尾，“你们再这么吵下去，那个人就真的死掉了，我想，能不能先让我去打几下？”

小白闻言连忙赶到床边，准备对失血过多的孙舟进行治疗。不过小蓝阻止了她：“先别动他。”

“不动他就要死了啊。”

“不不，我不是说不救。”小蓝也来到床边，“我是说，这正好是以前我们没有尝试过的方法，肉体垂危，也许灵魂可以较为轻松的进入。”

“我们试过啊，不管是那个圣女的身体，还是那些骑士巫女之类，好像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小金也凑了上来，她暂且把不开心的事情抛到了一遍，兴致高昂的加入了学术研究。

小蓝摇摇头，“还差一些，我们从没遇到过和小黑属性相匹配的身体。而眼前这个，他的灵魂和身体原本是匹配的，只是由于不知道的原因而被新的灵魂占据了身体。这次试验很有参考价值。”说到后面，她的眼睛熠熠生辉。

孙舟看着小蓝由眼睛放光渐渐进化到头发也发出蓝汪汪的光泽，有些提心吊胆的感觉。

“这可是消耗性的实验，拜托你们先确保一下成功率呀。”

“重点是你。”

“哈？”孙舟被小黑突然的插话弄得一愣。

小黑已经有段时间没说话了，没想到她竟然改换了套路。“你要有强烈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情感才能帮助你突破那层外壳，比如仇恨，比如愤怒。就像你刚刚刺激小白做的那样。”

“哦，哦，谢谢……”面对突然释放出善意的小黑，孙舟有点不知所措。

“不必，这样想杀你的时候就能确保你必死了，比较方便。”

“……”果然最不可爱的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