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志泽一脸疑『惑』地瞅向秦宇,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秦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宇闻言,脚下却丝毫不敢停留,他顿时在孟志泽耳畔低声道“孟兄弟,陈姑娘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听她的便是了。”
进了里屋,秦宇朝孟志泽指了指床底,示意孟志泽藏在床底下。
孟志泽见状,断然摇头。这时便听得外面的踹门声顿急,一人气势汹汹地怒喝声旋即在茶铺外响起“臭婆娘,这大白天的,关门锁屋是何意思再不来开门,休怪我这帮手下拆了你这间茶铺。”
门外那人声刚刚停住,便听见陈冰胆战心惊地朝门外应道“施施爷,奴奴家这就来给你开门。”
吱呀
陈冰浑身颤抖着走到店门处,旋即一脸惊恐地解开了门栓,茶铺的大门瞬间便被外面之人猛地推开,险些就要撞翻陈冰,好在陈冰在解开门栓的一刹那,她便不由自主的吓得后退了半步。
“臭婆娘,这大白天的干嘛栓门锁屋连生意都不做了”
门外猛地冲进一群恶奴,他们手中要么提着明晃晃的钢刀,要么握着一把兀自『露』着寒光的狼牙棒。
这一行二十名恶奴冲进茶铺内,立刻分成两列站得笔直,将陈冰团团围在了中间。
这二十名恶奴,一双双凶神恶煞般的目光,顿时死死地盯在陈冰身上。
陈冰被这一群恶奴瞅得胆怯,双腿竟是不争气地颤抖个不停。她顷刻间吓得花容失『色』,居然连看都不敢看众人一眼,脑袋也低得实在是不能再低了。
她白皙的手心处,此刻也因为恐惧,而凝结出一抹抹冷汗。
陈冰本就身材颇丰,此刻因为过于紧张,她胸口的丰满之处更是起伏不停,挺拔的胸部顿时显得格外惹眼,引得那一群凶神恶煞,瞬间连口水都忍不住流淌了出来。
那群恶奴,顿如饥渴的野兽一般,一个个皆是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冰胸口之处,恨不得立刻就要扑将上去,将她的衣裳撕成粉碎。
“臭婆娘,大白天的不开门做生意赚钱,关门做甚难不成是屋内养了小白脸,正做那见不得光之事”
这时一名满脸虬须,身形魁梧的壮汉,突兀从门外缓步走了进来。他那『裸』『露』着的上半身,长满了如墨一般的胸『毛』。
但见这名壮汉的肩头,兀自抗着一柄硕大的战刀,看那战刀的架势,少则有十斤来重,此刻被这名壮汉抗在肩头,顿时却轻若棉絮一般,毫无重量可言。
“老大”
那二十名恶奴见了这虬须大汉,顿时便站直了身子,纷纷将自己那充满邪恶的目光,瞬间从陈冰胸口收敛了回来。
陈冰蹑手蹑脚地向那虬须大汉微微欠身行礼,但见她朱唇微动,朝那虬须大汉低声细语地支吾道“禀告施爷,奴奴家奴家今日身体身体不不适所以关门歇业了一日。”
那名虬须大汉的脸颊上,突然挤出了一个古怪的笑脸,他走到陈冰身旁,忽然探出脑袋,鼻子更是紧紧地贴在陈冰『裸』『露』的颈脖处,沿着她的身体四处嗅了嗅,虬须大汉这才抬头,微微闭目,满足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对着陈冰缓缓言道“嗯,香,真香呀好一个香气扑鼻的处子之身呀
呃这也没见你身上有什么腥臭味,你何故借月事之谎欺诈于我了”
陈冰闻言一羞,眉头紧皱,低头细语道“奴家奴家的确的确是身体不适。
呃奴家奴家这这就去给施爷取些钱银去。”
“嗯,算是有些记『性』,还记得你这家陈记茶铺本月的银子没交上来。
哼这西郊集市三十七铺,就你这家陈记茶铺的银子还没到位,还非得让你施爷我亲自过来取么”
虬须大汉说完这话,忽然朝陈冰丢眉弄眼,他这么一个彪形汉子,作如此轻浮的扭捏之态,顿时让人见了极为别扭。
“奴家这便去给施爷拿银子去。”陈冰壮了壮胆子,一出话脱口而出,便欲转身去柜台取银子。
虬须大汉忽然将肩头的战刀往地上一丢,猛地一把抱住陈冰的娇躯,张嘴便欲封住陈冰的小嘴。
陈冰被虬须大汉施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吓得一跳,她急忙侧过头去,那虬须大汉厚厚的嘴唇,顿时便亲在了陈冰那粉嫩的颈项处。
陈冰羞涩难当,顿时紧闭了眼睛,挥拳便欲从虬须大汉的怀中挣脱开。
可是任凭她那双秀美的双拳,毫不间断地砸在虬须大汉身上,却如同棉花砸磐石一般,那虬须大汉不仅没有感受到半分的疼痛,相反倒觉得陈冰对自己这么一阵『乱』砸,自己顿时极为舒服。
虬须大汉任由陈冰那白皙的双拳,不停的捶打在自己身上,而他则是拼命的吮吸着陈冰那白皙的颈项,恨不得要将陈冰生吞了一般。
虬须大汉顿时便在陈冰的颈项上,吸出了几个暗红『色』的印记。
“施施爷饶命奴家奴家这便给施爷取银”
蓦然,陈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愈发地激起了虬须大汉的兽『性』,他一边拼命的吮吸着陈冰那冰晶水嫩的肌肤,一边喘着粗气道“银子一会再取也不迟,来,先让爷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