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是悬浮着的,下一秒又来到平地,起伏不定,才是磨人……
她越是一副无事的样子,陆惜才越担心她。
“那若水他欺负你了吗?”
青暖道:“可以说欺负,也可以说没有欺负。”还算公正的评价了,站她的角度,若水那行为,不就是欺负了吗?换个位置思考,如何判断欺负的标准。若水好像也没有做些什么,又怎么能算欺负?
“什么意思?我去找他!!”
青暖抓住她,好言相劝,“姑娘不用过去了。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可是他要是那样对你…”
“……姑娘没有……听我说,其实,欺负也算不上……”
“不过我是真的很讨厌他!姑娘我们先进去说吧,这外面的风好大…”
…
“什么?!他是不是有病?!”陆惜听完青暖的话,也不禁是一阵愤慨!
“这算什么?软禁你吗?”
青暖笑了笑,“软禁也算不上,至少,我还能够出房门。”
可她越是风轻云淡的一笔带过,陆惜才会格外心疼。
看着她,总想说点什么安慰,又不知说什么,“对不起,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
青暖点头认同,“是啊,比起那些恐怖的惩罚,他这种心思我才觉得是最可怕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想做什么。被人捏在手心里,才是最恐怖的。”
“姑娘你知道吗?昨天我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怎么着?居然一点事儿也没有。”
“昨天?他做了什么?竟然说的如此严重。”
青暖一边扶脸,一边叹气道:“姑娘,这件事,可就说来话长了。”
“将军府里,没有丫头,你知道吗?”
“没有丫头?这是什么意思?没有女人?”
“也不是没有女人。厨房的几个厨娘也算。不过,有女人和没有女人也没有差别了。若水他,好像害怕女人!”
陆惜:“…………你说的真的?”她有点不可思议。以往的事陆惜不记得了,印象中,唯一有印象的便是那天他带自己回王府,那一副臭脸的样子。
“…真的真的……所以姑娘你知道吗?整个王府就只有我一个人。你说,恐怖吗?”
陆惜顺着她的话想象,好像真的的确如此。她不禁想到了被魏云迟关禁闭的那些日子,点点头。
“那……那你说昨天差点死了什么意思?他要杀害你?”
“倒也不是。我以为他会,结果没有。这就是我惊讶的地方。”青暖顿了顿,继续说道,“府里不是没有丫头吗?有个小厮好像给他衣服弄坏了,来找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