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和华语看到她们的小姐被这样对待，心就像被割了一刀，可是她们没有资格说话。

这时，一个温婉动人的女子走过来，她站在凌灵身边，看着凰九栖，语气没有凌灵那么激动却依旧冷漠，“凰九栖，我曾经把你当亲妹妹对待，可是你这样对待我的女儿，就别指望我能原谅你，我支持大嫂。”

看到萧可过来，凰永忠的头顿时更疼了。

凰九栖攥了攥手指，敛下眼底的黯淡，随后若无其事的抬起头，艰难的扯了扯嘴角道：“对不起。”

对不起，她没能找到伤害他们一家的人，是她没用。

她似乎了除了这一身医术，就没什么别的用处了。

凰九栖继续道：“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很过分，你们不原谅我也是正常的。”

正常人都不会原谅狠狠伤害过自己的儿女的人。

她早就料到这样的局面了，这也是她必须要面对的。

萧可身体消瘦，脸色苍白，捂着自己上下欺负的胸口道：“凰九栖，我不想看见你，一刻都不想。”

“大嫂二嫂，错的人不是小九，你们要清醒一点。”凰锦玄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他听说小九回家了，就赶紧去跟陛下说了声，于是就赶回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凌灵听到凰锦玄的声音，扭头，眼底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小六，你还要护着她？！你难道忘了她曾经是怎么对你的？！”

“小九不是那样的人。”凰锦玄摇摇头，“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