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是为我流泪吗？春姚好开心。”

楚春姚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和云凌霄当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你怎么这么傻。”云凌霄拭擦着楚春姚嘴角不停流出的鲜血。她的五脏六腑已经被魔虫吞噬，她只是用最后的生命再和云凌霄告别。

“师兄你喜欢过我吗？”

楚春姚凄惨的面容和脸上身上的血迹，令人心碎。

“喜欢，他喜欢你，如果你死了，他就没有机会补偿你了。”

飞身赶来的林舒音，还没有进到这个宫殿里时就听到了他们的说话。

她没有想到楚春姚会用生命来救云凌霄，这种痛苦不是爱到骨子里是无法承受的。

楚春姚的爱值得尊重，哪怕让自己退出她也不愿楚春姚死去。

“师兄，你喜欢过我吗？”

楚春姚已经开始在弥留之际，她只要听到云凌霄亲口说出喜欢她，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云凌霄你快点说啊。”

林舒音双手抵在楚春姚的背后，想要用魔神之力救治她。

“喜欢......”云凌霄声音哽咽嘶哑，他刚刚说完，楚春姚就带着一丝微笑断了气。

“楚春姚......”任凭林舒音如何呼喊，如何用自己的魔神之力救治她，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春姚已经去了。”玄灵子悲伤的说着。

云凌霄抱着楚春姚的身体，把她的脸上的污渍清理干净。

内疚，感激，亏欠所有的情绪都在他轻柔的动作中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