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谨知道他指的是叫她小萱一事，“厉振山是我的恩师，厉凌两家几十年，也算是世交。叫她一声小萱，也合情理。”

解释得通。

凌澈并没有多问，而是转身进了别墅主楼的其中一个房间。

这间房里，三面墙的大衣柜，古装、现代装，分门别类。还有一面墙上是男式皮带、皮鞋、假发等装饰品。

凌澈伸手取了一件白青覆罩青纱的男式古装，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三年多没见她，重会第一面时，她并没有流露出特殊的表情。

甚至……

没有多一丝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

黯然有些伤神。

好想杀了厉霆赫！

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那样，他就可以慢慢夺取小萱的心。

但是……

不能。

活人，是很难与死人争的。

死人留下的，永远只有美好。

所以，他要让厉霆赫活着。

活着……输给他。

凌澈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一条米色的西装裤，白皮鞋。

他讨厌黑色，太过暗沉。

理了理极短的男式头发。

镜子里的五官，在外人眼里，是极为出色的。

“小萱，你喜欢吗？”他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珍藏版的，她的照片。

细细地抚摸着她绝色的面颊。

甚至将脸……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