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你可得记着。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可千万别爱上男人。】

【还用你操心？男人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那就好。】

凌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云尚宫的梅妃轩里，想起了与白景萱同样的过往。

“其实，你知道吗？”凌澈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深色的桌面，用指腹绘着白景萱的轮廓，简单的几笔，却是异常的形象，“我不想你想我，是怕万一我死了，你会伤心。”

“执行任务时，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我怕你万一假戏真做，被哪个男人俘获了芳心。我是操碎了心呵。”

当然，她很少利用美色，即使真的用，也不会让对方真的占到什么便宜。

因为她本身就是个用药高手，可以下药，让对方产生幻觉。

他也会监督，一但情况不对，杀了目标要紧。

有些目标不能直接杀，那是因为，雇主不一定是买命，有些人要的是财产、或者是东西。

抑或是毁灭证据。

“我一直，一直，都小心翼翼地看守着你。”凌澈眼帘里弥漫起了挥之不去的哀伤，“看守着你的心，不被任何人盗去。”

“没想到，终是棋差一着……你的心，是不是被厉霆赫偷走了？”

凌澈不会信的。

就算她说是，也可能是她搞错了。

毕竟，她曾经说过，她与他这么出色的杀手，千里唯二。

不可能仁慈，但凡有心，都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