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维尔祭祀!”
哈维尔身后的光明教会祭祀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怎么强大哈维尔祭祀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我一定是在做梦对不对!
这些祭祀们心里不经这样想来逃避现实,倒不是为哈维尔,而是为自己生死的担忧和害怕。
“冯!”
阿撒尔将长剑从哈维尔的胸口抽了出来,使用巧劲将上面的血液甩下,他不打算和这些祭祀废话,完成罗炎交代都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就在阿撒尔准备出剑的时候,还有一条蛇比他更加迅速,之前的攻击被哈维尔召集光明祭祀联手挡下,阿波菲斯的心情可十分不好。
“冯~~!”
就在阿撒尔持剑准备再一次进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雄浑刺耳的劲风声,在这个时候能够发出这样剧烈的劲风的阿撒尔也想不到除了阿波菲斯之外的其它人了,连忙右边跑去。
“嘭!”
但阿撒尔的速度还是没有完全避开阿波菲斯的攻击,阿波菲斯的尾巴先是打碎了光明祭祀们的圣光庇护,当场抽死三人打伤四人,嗯吼落到了阿撒尔的身旁,将其打飞了出去,一时间烟尘四起。
一尾巴解决了差不多所有都敌人,阿波菲斯深知功成身退的道理,借着飞散的烟尘迅速潜入到阴影之中。
“咳咳!”
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头,阿撒尔站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巨痛无比,阿波菲斯那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这么大个位置,他从哪里攻击不好,偏偏在自己的身后,阿撒尔还猜不到阿波菲斯的小心思吗。
真不愧是蛇,下手这么狠和毒!
“嗯!人呢?”
但是待烟尘散去之后,阿撒尔定眼一看,阿波菲斯早就不见了身影。
“屮!这该死的臭蛇!”
阿撒尔哪里不知道他被阿波菲斯给坑了,闹出这么大动静,该来的不是到了就是在路上,阿波菲斯这一走,剩下的就得他一个人扛啊!
更何况他还被阿波菲斯抽了一尾巴,早晚要报复回来,阿撒尔心里这样想到。
但是现在还是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说,阿撒尔持剑朝着最近都光明祭祀走了过去,一把将其抓在手里,隐藏着的红毛爬了出来吸收其生命力回复自己的身体。
待感觉身体差不多了之后,阿撒尔就直接捏碎了对方但喉咙,持剑朝剩下的光明祭祀杀去。
不说以前,现在在阿波菲斯的巨尾之下,这些光明祭祀不是直接死亡就是重伤,面对一脸杀气的阿撒尔,毫无抵抗之力。
不一会阿撒尔就将伤重倒地的光明祭祀杀了一个干净,只余下一个断了一条胳膊的祭祀竭力的逃跑。
说来这个家伙也算运气不错,别的祭祀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的重伤倒地不起,唯独他被打断了一条胳膊,虽然以后是个残废了,但是腿没事,还能跑不是。
“呼~呼~”
看着一脸惊惧逃跑的祭祀,阿撒尔面露不屑,提起长剑就向其背后飞去。
“咻!”
这一击阿撒尔也没有用尽全力,对于一个落荒而逃的败犬,自然得使用相对应的能力不是。
然而就在阿撒尔的长剑就要击中那个祭祀的时候,突然一旁一支箭矢冲了出来,撞击在阿撒尔的长剑之上,救了那个祭祀一命。
“呵呵,真是可惜啊!”
阿撒尔突然开口说到,不知道是在为自己没有杀掉那个祭祀而可惜,还是别的什么。
然后又看见阿撒尔都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恶狠狠的说着:“不过,我这是被小看了吗!”
一边说着阿撒尔锐利嗜血的目光看向了一个方向,在他视线之中,一个脸上有疤脸色苍白的女人正持弓而立。
阿撒尔猛地一踩地面,黑色火焰似的斗气笼罩其身,他飞快的抓起被普里西拉击飞的长剑,朝着普里西拉杀了过去。
……
另一边,伤兵营的营地之中,马西莫拿着一把染血的匕首,他的身前躺着一个穿着白袍的老人,正是维森特医生。
虽然他和这个老医生无冤无仇,但是现在他却是挡了他的路了。
“马西莫大人,人都到齐了。”
就在马西莫站乐这一会,他手下的护卫就上前禀报,在他的身后是上百个强壮精悍的护卫,这些都是忠于维尔姆泽家的悍卒。
“嗯!既然人都来了,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望着那处黑烟弥漫的营地,马西莫虽然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不妨碍自己的任务就好。
当然要是对方能够给多明戈多添一些麻烦的话就更好了。
但是马西莫也知道因为对方的缘故,多明戈的士兵们警惕活跃了起来,他们被发现的几率也更大了。
“算了,不想了,赶紧把衣服换好吧。”
马西莫呢喃了一声,而后将他们杀死的伤兵营的士兵们的衣物穿在了身上,右臂上系着白色带子,一副友军支援的模样,朝着城门冲了过去。
……
“怎么回事?”
城墙上面,多明戈看着城内营地里那泛起黑烟的区域,一脸焦急和担忧的说到。
果然,我就知道希卡利有阴谋,原来是想从我等内部突破啊。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就这样就像摆平我,想得太过容易了吧。
多明戈推己及人,要是是他组织的这样一场奇袭,肯定是派遣高阶职业者和精锐的士兵前去执行,相信希卡利也是这个打算。
不过士兵虽然精锐,能够打赢一个两个,但是不一定打得赢三个四个,甚至更多,所以需要担心的就是对方高阶职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