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章灵兮睁大了眼，眼中满是疑『惑』。

“以前，你可能不了解，但是现在你也是修道之人了，难道你觉得你当初给我下的『药』能让我一个上仙失去反抗之力吗？”云乾提醒道。

章灵兮恍然大悟，“所以，你当初”

“我喜欢你。我当初就喜欢你。现在我对你的感情只增不减。”云乾将自己憋了五年的话说了出来。

不管章灵兮对他怎样，他都要让她知道他的心意。

若是话不说清楚，只怕她又会误解他。

“你既然喜欢我，当初为何要拒绝我？”章灵兮很是不解。要是云乾不拒绝她，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灵兮，我是上仙，我早晚要离开下等大陆的。而你只是普通人，普通人是无法通过狂暴之海的。我没有办法带你走，所以，我当时不能接受你。”云乾说出了自己的无奈。

“后来，当你坠崖之后，我就后悔了。我要是早点告诉你我的心意，你就不会逃。我不愿相信你死了，所以在下等大陆找了你五年。灵兮，这五年，我一直在找你。”

面对云乾的告白，章灵兮有些手足无措。

她非常清楚，云乾去下等大陆，是为了追杀秦如许。而秦如许五年前就来了中等大陆。

也就是说，云乾为了找她，放弃了追杀秦如许。

这份真情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此时，她宁愿云乾恨她，宁愿云乾打她一顿，她也不要接受这沉甸甸的情谊。

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