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佶头上的草原,也是特么真茂盛啊!
做春 梦这么多次,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察觉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空虚寂寞冷吗?
算了,看在好歹也是自己人的份上,咱也不能让赵佶继续被人家骗下去了,揭穿吧!
“我说,你们两口子准备把戏演到什么时候?没有新的彩蛋,我就不看了呀!”
谁?
谁是两口子?
赵佶一脸懵逼,我没和韦氏演戏呀?父皇为什么生气了呢?
“不是说你。”赵大锤一指两个罪犯,“我是说他们两口子,柴复和柴灵儿。也许,还有他们的小狗子。”
见赵大锤只是冥想了一下,就看穿一切,柴复再也没有一丝侥幸心理,往椅子上一坐,叹道:“原来世上真的有天命之子,我败得心服口服。但我一定会诅咒你们赵家,终会有灭国绝嗣的那一天。”
“这还用你诅咒?谁家的江山是万古不移的?”
对这种语言攻击,赵大锤早就免疫了。
再说了,你跟个一点点历史常识都没有的人,用得着较真吗?
老赵家办的事儿,本来就不怎么地道,还非要给自己弄块遮羞布,假惺惺地说“不要啊,我不想当皇帝呀”,有意思吗?
赵佶也知道,太宗一脉干的事儿更不地道。
用牵机药毒杀了已经没什么威胁的柴宗训,现在人家的后人想给自己来一下子,好像也说得过去吧?
但,他们竟敢背着自己,秽乱宫闱,真是,真是罪该万死!
“从来都不曾拥有,说啥失去呢?”
赵大锤对这一点,倒是不怎么看重。
人家是原装夫妻,你赵佶才是那个利用职权分开人家恩爱夫妻的坏人。这个干醋,不吃也罢。
不仅不吃,还要成全人家,让人家合家团聚,和和美美地过下去。
“你疯了吧?”赵佶也不喊父皇了,直接就反驳起来,“这两个逆贼意图谋逆,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已经是朕法外开恩了,还放了他们?”
“吵吵啥,我又不聋。”赵大锤抠了抠耳朵,“咱们俩不是都没死嘛,那就是谋逆没成,不算什么大罪。按照太祖的说法,是不是可以放了他们?”
好像可以是这么解释,但等他们把咱们俩给宰了才算谋逆,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有啥可奇怪的,不就是杀人未遂,罪减一等嘛!戏文里常有,不稀奇。”
好吧,就暂时允许他们革除一切职位和俸禄,拿免死金牌抵罪了。
“还不够还不够。”
赵大锤准备好人做到底,来个好人一生平安,送他们上西天,呃不,上西域。
西域那地界,整天乱七八糟的,不服大宋管辖,还不停地袭扰商路,很不利于经济发展。如果能让柴复三口之家,在西域重新建立个周国,想来是极好的。
“你肯这样放我们走?”柴复这个心比脸黑的家伙,从来没见过这么傻,呃不,豪爽的人,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不能白放,我有两个条件。一是今后不能袭扰大宋,还要保护途经西域的宋商;二是把你们的人手全部带走,不得在宋国停留。否则,发现一个就宰一个!”
“你这是要支持我们建国?”柴复算是听明白了,这是两国之间交往的模式。
“对!世界这么大,多几个皇帝,我还真不在乎。就你们这些辣鸡,我随时都能灭了你们!”
柴复重重地点点头:“如果你们真能做到这一点,我柴家此生必不敢与大宋为敌。并将年年来贡,岁岁来朝!”
“客气啦,礼物到了就行,人就不用来了。”
看着周国新任皇帝和皇后离去,赵佶还是心有不甘:“父皇糊涂啊!这不是平白树敌嘛!”
“你懂个屁啊,就敢质疑我的决定?他们去祸害西域人,是不是比在咱们家惹事儿好?再说了,他们不把自己的人死个差不多,能在西域站住脚吗?”
“可赵构,呸,柴构对朕怨念很深,将来必然会对我国不利呀?”
“你放心,小狗子没将来,他不会有任何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