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拉开门的时候,慕云州突然出声。
“你喜欢我吗?孙幼渔。”
孙幼渔身子一僵,手从门闩上放下来,又转头看向他。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
孙幼渔只觉得可笑。
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上你府上我是迫不得已,你不知道吗?和你生孩子也是为了我自己,我给你说过的呀。”
“嗯,很好。”慕云州平静的道。
孙幼渔隔着两三米盯着他好几秒,才取下门闩,疾步出去。
外间的春花看她面色不对,急忙追上来,“小姐,出什么事了?”
孙幼渔很是生气,又有些伤心。
不过她不是那种会哭鼻子的女子,愤怒终究是将伤心压回去。
“没事,吩咐厨房,今晚别给王爷熬汤了,给他煮一碗白米粥就行。”
“啊?王爷怎么了?”
“他最近吃腻了。”
“哦,好,我这就去。”
春花没什么心眼儿子,孙幼渔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不远处的秋月见状,看了她一会儿,又往屋里走去。
见到王爷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瞧着那眼神里似乎藏着许多东西,哪里像平日里那般澄澈干净?
不过很快慕云州意识到秋月在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秋月立马道:“王爷,您要不要出来走走,奴婢将这房间打扫一下。”
“嗯。”
秋月觉得奇怪,先进房间将屋里打扫一下。
到了晚上慕云州发现自己的待遇差了。
而且不是差一点,而是天差地别。
以前晚餐丰富,有汤有荤有素,还有瓜果点心。
到了今儿晚上,放在他面前的就一碗白粥。
他盯了那白粥良久,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又盯着全都放在桌子对面的美食。
有汤有荤有素,孙幼渔正吃得津津有味。
这个距离……他拿了筷子,伸长了胳膊去夹。
刚要夹到的时候她将盘子往后一拖,他夹了个空。
“王爷,这几天你吃得太腻了,就别再想着肉了,就喝这清粥吧,免得对你脑子不好。”
慕云州知道她是因为下午的事生气,在报复自己。
这也太过分了吧?难道他要装傻子和她哭闹一通,就为吃一口肉吗?
若是他猜得没错,哪怕他趴地打滚她都不会松口。
这个小气的女人。
慕云州只有将那碗白米清粥给喝了。
米也没几粒,都是水,根本不顶饿。
喝完之后他也没走,就坐在桌子对面,看着她将那几盘子吃个干净,吃得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