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正好你在我手里,好威胁你爹。”
“你……”真是无耻。
孙幼渔将他按回去,一夜筋疲力尽。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这年头又不兴恋爱成亲,有几个是喜欢的?
互相利用也挺好的,至少他挺会,不会只顾着自己舒服,会照顾着对方的感受。
都是成年男女,谁都会有需求,他长得还挺好看,自己也不算吃亏。
“好了吧,又累又困,明日不给你喝粥。”
“嗯,桌上没吃上肉,回来就吃你,可记着了?”
孙幼渔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点头。
……
南方的急报时常传回来,慕云州的线并不比朝廷慢,甚至还快一些。
往往他这边,头一天就收到了消息,第二天朝廷才开‘紧急会议’。
今儿又开了一天的紧急会议,从早到晚,大臣们还没从宫里回来。
昨日慕云州就跟她说了,是因为慕厮年出事的事。
缴一只难民组建的匪寇,被人家生擒,现在押着人,要皇帝出二十万两银子和十万石粮食赎人。
险些给皇帝气死过去,直骂这老三中看不中用,竟然被一群乌合之众给抓了。
他是一时给气糊涂了,没想那么多。
朝中谋臣们一琢磨,就觉得蹊跷。
怎么可能几个难民就生擒了宁王?难民的工具不过是锄头扁担,又饿得皮包骨,哪有力气作战?
他们也不会作战好吧。
而且要银子和粮食的数量还挺讲究,正是户部拿得出来,有点儿心疼,但又不会伤筋动骨。
已经投靠了慕厮年的宁王一党们纷纷帮他说话,说八成是南宁王干的,他要造反。
气糊涂的皇上冷静下来一想,就觉得十成十是这样。
那群乌合之众怎么打得过正规军?不可能的事。
但如果那群匪寇是南宁那个该死的东西派去的,那就很有可能了。
皇帝气得咬牙切齿。
慕淮,这么多年了,狼子野心不改。
这些年他一定是在韬光养晦,就等这个机会。
真是可恶。
清王府中孙幼渔问道:“这么说来他得派军去镇压南宁王了?”
“暂时还不会,他师出无名。怀疑慕厮年被南宁王扣押,那只是怀疑,他没证据。”
孙幼渔哭笑不得,这下皇帝骑虎难下,打又不能打,交银子估计他又不甘心。
慕云州猜,“大概会下旨让南宁王负责救慕厮年,在他的地盘上出事,他也要担一部分责任。”
孙幼渔说:“让南宁王去攻打‘匪寇’,南宁王不得找他要军饷,要粮草。”
“不错,左右都得花银子,出粮食。”
当日朝堂上并没有商量出结果来,眼看大家都撑不住了,才下了朝。
皇上这边一下朝,茹妃就追了去,哭哭啼啼的求着,“皇上,您可一定要救救咱们儿子啊。”
皇上跟一帮大臣扯了一整天,正是头痛欲裂的时候。
一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就觉得晦气。
刚要开口骂几句,又担心她胡搅蛮缠哭得更凶,只能烦躁的向马公公摆摆手。
马公公跟了他多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立刻拦住茹妃,并好生劝道:“娘娘,皇上为了宁王的事已经受累一日了,您让他好好休息,明日再说吧。”
“可是宁王在那贼寇窝子里一日,就多一分危险,救人如救火,如何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