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恶狠狠的看着这个俊秀的公子,还打算要说些什么,就是看到了对方那露出来的些许诧异神色。
周围的百姓们虽然平日里没少被这种事情给压迫,但是他们还没有彻底的失去理智,在看到李擎仓主动的出手之后,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个公子只怕是半路想要当个英雄。
当即就有人开始劝李擎仓,道:“这位公子你还是不要随意插手事情的比较好,这个小偷在这里没少偷我们的东西,也是他自己活该,何必要为这种人出头,免得把你也给牵连了。”
旁边的人纷纷附和着,他们是非常不愿意主动的将自身给牵连其中,可是从这个公子身上陆续感觉出来的那种不一样的东西,或许也是能够勉强的让自己相信下去。
只不过这些事情里面到底是有多少程度值得本身去相信,完全就是在进行下去,自然也是能够陆续的搞清楚其中具体的关系。
可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也是不可以完成了太多的事情。
李擎仓看着他们,面上都没有流露出多少的表情,完全是通过那中略微嘲讽的味道,看着他们所谓的好心,这些人说到底还是自私自利,不愿意在自己身上牵扯出太多的事情,却也是不忍心看着另外事情的发生。
“在下怎样就不需要你们去担心,就算是小偷同样也有足够的权力,你们如此待他分明和私刑有何区别!”李擎仓的声音掷地有声,全然没有丝毫的问题,并且那其中隐含带着的质问口吻也是让他们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在这种问题上依旧不能够轻易的相信这些东西。
周围的百姓们说到底也都是平头百姓,平日里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在这些麻烦之中的事情彻底引发的让人觉得诧异,同样在这些事情上也能够陆续的发现了太多细节性的问题,从而忽略掉了某些方面。
在这其中固然是有一个人能够很主动的暴露出自己所有的部分,可是这些东西俨然还是没有彻底变成这副模样。
一番话说的刚开始还觉得是好心劝李擎仓的那些百姓们脸色顿时红了,因为他们也是反应过来他们自身和这个行凶的妇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纵然是他们认为自身存在了比较大的错误,可是对于这个妇人来说总也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错误,怨毒的眼神看着那没有丝毫挣扎,就是不肯露出一张脸的小偷,指着鼻子骂道:“小畜生,偷老娘的钱,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东西能偷,什么东西不能偷!”
说着就要去扯被李擎仓攥住的胳膊,可是她一个妇人怎么可能和李擎仓相提并论,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将对方给彻底的撼动,反而是自己拿被攥住的胳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当中也必须是要仔细的体现出太多的问题。
完全就不知道陆续还能发生多少的事情,在这点上已经足够讲很多事情都给彻底的证明出来。
“你这人和这个小偷又有什么区别,今日我便要让你也去官府好好的走上一趟。”李擎仓从容的说完,竟然不给妇人任何挣扎的机会,扯着对方的手臂就朝着那边快速的走了过去,甚至是在这些问题上也是必须要找到重要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