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是个很好的选择。”

“当然。”杜若刚为自己倒了杯酒，又给阿夜倒了杯，“在我没搞清楚我这张脸之前，我肯定不会和军方合作。系统里的人，翻脸就能不认人，危险太大。可现在有杨家在，有我这张脸在，不管出了什么事，他们都得护着我一点。”

“你很有自信。”

杜若又笑，这笑与刚才江婉看到的完全不同，没一点邪魅，也没一点虚假！

“我一向如此。”杜若刚举起酒杯，“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的踏入夏国！”

“嗯，来干杯！”

“干杯。”

气氛太好，话语太能打动人心，本不喜欢洋酒的阿夜，都忍不住举起了酒杯。

“这酒如何？”

“一般，跟夏国的汽水差不多。”前两年他偷偷的去过一次，在街边买的汽水就这个味道。

杜若刚，“……”

汽水和白葡萄酒这能是一个味么？

他吐槽说，“我看福尔马林熏坏的不是你的脑子，而是味觉！”

“也许吧。”

阿夜淡淡的看过四周，突然看到一管黑黝黝的枪口。

便冷冷的扯了下嘴角，扯过一边的餐盘就飞了出去。

“真讨厌，吃个饭都不安生，总是那么多苍蝇。”

紧接着砰的一声，餐盘打在了地下，旁边散落着一颗子弹。

杜若刚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M国新研发出来的消音步枪。

而焱杀就购买了几千只，“杜若霖想死了。”

本想摸自己的枪，可想到自己的脸，又作罢了。

“我们换家餐厅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