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肯定是有问题，但是你母亲到底有没有贪污？”周沉问道。

“我不确定，但是以我对我母亲的了解，包括从我们家当时的情况来看，贪污应该也有问题。”

白夜仔细回想了下说，“我说过，我家不穷，我祖父祖母都有退休工资，我父母亲的待遇也不低。那是个有钱都买不到东西的年代，他们犯不着这么做。并且当初我家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曾听我爷爷说过，我妈之所以换药，并不是因为另种药便宜，而是因为当时原配方药缺货。当年情况又特别着急，药品急缺，这才不得已改了药方。可虽然改了配方会有些不良反应，但这都属于正常范畴，并不影响治疗作用。”

“你这两年常年来往夏国之间，都查到了什么？”周沉看向杜若刚，“一点都没查到？”

“查到一点，很有问题。”杜若刚说，“军部那边档案我无法查阅，可药厂和医院的档案我却翻了个遍。药厂出事的同年药厂财务疯了，且大雪过后两个月，有来自三家人民医院的三位医生都死了。两个是因为熬夜加班猝死，一个是在回家的过程中遇到了抢劫的，被人刺死。”

“这一个个死者单看没什么问题，可要是将这些事和白家的事联系起来，问题就大了。因为我翻阅了公安部的档案，发现这些死者的直属医生就是这三位。”

周沉道，“若你查的都是真的，那白夜父母就是给人做了替罪羊。”

“我也这么认为，而且被替的人手中多少有点权力，不然不会阿夜刚回夏国就被发现了。”

“我知道了。”周沉站起来说，“晚一点，你把你从公安部弄出来的档复印一份给我。明天一早我去帮你办这事。”

杜若刚笑笑，“这还差不多。”

周沉哼了哼，说，“我劝你，以后最好别再闯公安部，不然出了事连累一群人。”

他早就听说，三年前京都公安部曾经失窃，丢失了一部分东西，只是凶手一直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