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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学堂(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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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辰又看看那个盒子,发现小兔子有两只,刚想将另外一只揣着怀里却被从安一把抢去,萧允辰有些不高兴的瘪瘪嘴——他都没有小兔纸。

“西冥民间月圆的时候会燃起蒿火,载歌载舞。很是热闹,等回去了大哥在咱家院子里也弄一个给你玩儿。”

“大哥带着面具去凑热闹,被人家姑娘看上了,吓得跳房子逃走。我把面具给你寄来了,你看看他蠢不蠢?”

从安哭笑不得的看着那面具,难怪她觉着这面具上又那么一点点的脂粉香呢!

“朕怎么觉着。”萧允辰若有所思的说:“这蠢事只有你大哥才能干的出来呢?”

从安狂点头,不过她想了想又道:“不过是我二哥的话应当没姑娘看的上吧?”

萧允辰挑眉,表示认同。

“西冥的牛肉和羊肉做的都不错,大哥学了,等回去给你做。肉干不能多吃,容易涨肚。”

“西冥的烤羊腿子绝对是天下一绝,可惜某人吃不到,只能啃肉干吧?哈哈哈!”

从安皱紧了眉头,看着手边的肉干莫名其妙的就有些嫌弃,她也能吃到烤羊腿子的好不?

萧允辰给她顺了顺毛“咱今天吃全羊宴!”

“四菜一汤。”从安幽怨的提醒他。

萧允辰摸了摸鼻子,不吭声了。

“南楚盛产水果,听说果干做的不错。可惜大哥来时南楚七城尚未平稳,怕吃食不干净没敢给你带。等爹回来时让他给你带。”

苟从义对此倒是没有发表意见,只写了两个字“三七。”

萧允辰不解,看向从安。

从安皱着鼻子一脸的嫌弃“果干同他三七分。”

萧允辰点头,想了想对着她道:“朕也要三成!”

从安可怜兮兮的看着萧允辰——我家里还有一堆妹子要养啊!

这两人絮絮叨叨了一大堆,从安看到最后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萧允辰抱着她,这丫头想哥哥了啊!

萧允辰一抖信封却从里面抖出张帕子来,从安很是顺手的拿了帕子而后开始擤鼻子。

无论是苟从忠还是苟从义在信的最后都有一段嘱咐——替他们,去看看娘亲。

从安抽抽鼻子,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萧允辰这才发现出了红纱和面具之外其他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一式两份。

从安将另外一份分出来放在盒子里锁好又叫李承德取个小盒子来,把散落在外面的小东西装好。

萧允辰恍然,原来还有一份是给苟夫人的啊!

从安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允辰,萧允辰有些无奈但只得点头。

从安笑嘻嘻的窜起拖着萧允辰去换便装,惊得李承德赶忙找人保护他俩。那张老脸黑的都快赶上黑山老妖咯。

虽然儿子和丈夫出征在外,女儿在深宫之中,但苟夫人的坟倒是干干净净的。坟前还有没烧干净的纸钱,分明是才有人祭拜过。

萧允辰有些好奇,但从安却没有吃惊。一屁股坐在坟边对着将大哥和二哥的信一条条的念给苟夫人听,她的声音轻柔,就像是再跟自家娘亲撒娇的小女儿。

萧允辰干脆学她的样子坐在地上,听着她说这些话。说到最后从安没忍住又哭出声来。这坟冢之中并没有她的娘亲,她的娘亲连一捧骨灰都不曾剩下。

这一切都是拜南楚所赐。

萧允辰看着努力不哭出声的从安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心里却忽然生出灭了南楚的心思。

从安的泪水来的快收的也快,靠在萧允辰怀中的从安眼中的泪水一点点的收起,空荡荡的眼中生出无边恨意来。

萧允辰忽然打了个哆嗦低头看她,从安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神情敛去。

萧允辰陪着从安在坟头坐了许久,十一月的风中带着阴寒,坐了这么许久萧允辰却没觉着冷反而尽力的挺直腰板替伤神的从安挡风。

两人回去时已是黑空高悬。

从安才进了坤宁宫便咋咋呼呼表示自己要吃羊肉锅子,萧允辰站在门口看着这个上蹿下跳的疯女人有些愣神——这个活蹦乱跳的疯女人和方才在坟前流泪的伤情儿到底哪个才是她呢?

比起萧允辰的恍惚从安表现的倒是淡定的多,好好吃饭不说还叫醉竹准备大木桶,熬了艾水泡了驱寒的药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萧允辰洗完之后看到从安照例在朝佛经,就好像在她身上什么事也没发生,什么都不存在。

从安一抬头,看到萧允辰精神恍惚的看着她的方向于是朝他笑了笑“怎么?被我迷住啦?”

萧允辰无语,转身上床,随手拿起本书却看不下去,干脆放下书朝着从安的方向,睡觉!

从安今夜抄的似乎格外久,萧允辰迷迷糊糊将似乎还看到桌上的灯火依旧是亮着的,不过也许是他睡得有些迷糊了,竟然看到从安在拿左手写字。

那个疯女人,右手字还写不好呢!萧允辰心想,迷迷糊糊的睡去了,似乎在梦里还看到从安写得丑字,嘴边带起些溺宠的笑容。

从安终于将佛经抄完,放下笔长舒了口气活动了下有些酸痛的手腕。她看着自己今日写得字略微有些不满意,想要将自己的字练的同旁人一样就是麻烦。从安又拿起最后一张纸满意的点头——好在这张写得还行!

从安将这些字收好走了出去,这字迹明显和萧允辰的一样,自然是要烧毁的。

从安照例悄无声息的翻窗户溜出去,小厨房内已经熄了火,从安轻车熟路将火点燃把纸稿往里面送顺带还给自己下了碗鸡蛋面。

从安吃饱喝足才熄了火心满意足的按原路返回。从安轻巧的从窗户翻回去,轻巧的像一只灵动的小猫。

“你去哪了?”从安才站稳便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便看到只穿着中衣的萧允辰正站在地上双手抱胸盯着自己。

见从安不回答萧允辰又走进了几步直到快要贴在从安身上才停下。

从安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忽然开口——嗝儿。

萧允辰嫌弃的后退——一股子鸡蛋面味儿!

从安委屈巴巴的看着萧允辰“那什么,偷吃不犯法吧?”

萧允辰只觉着好笑“你每天晚上都溜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从安歪歪头试图狡辩“也不是每天啊。不过是‘偶尔’饿了才吃。”

这‘偶尔’也太多了吧?

萧允辰无奈的把她拉到床边“你要是你想吃东西只管出去吃就是了?翻窗户作甚?”

从安无奈“都什么时候了?我顶着这九五之尊的身子起来要吃的得弄得多少人睡不好觉啊?”她想了想补充道“他们弄得哪有我做的好吃?”

萧允辰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从安笑眯眯的点头,乖乖躺下。

还好一直去的是小厨房。从安心想,他倒是是什么时候开始起疑的呢?

想到这里从安微微的叹了口气,如今她对萧允辰也没什么不满傻傻的跟在萧允辰身边又可不可以呢?

从安的想法又被自己否定,她可以不争不抢,可是若是连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是不是又会变成才入宫时任人欺凌的模样?

从安揣着不安,慢慢睡去。

这一觉注定是睡不踏实的,只到半夜从安便被惊醒猛地将抽出枕下的听枫朝前挡去,只听得刀剑交错的叮当声,刺客的剑离从安的面门不过三寸的距离。

从安一个用力将刺客推开,那刺客一击不成又来一击。借着窗外的月光那刺客看到拎起匕首反击的事‘皇上’时明显大吃一惊,不是说皇上不会武吗?

萧允辰被打斗声惊醒,看着从安和刺客缠斗不慌不忙的坐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啊!”

她这一声叫的十分尖锐,窗外书上停留的飞鸟都被惊起大片。

莫说是刺客,就是从安都被这尖叫声吓了一跳。

“抓刺客!”萧允辰清了清嗓子接着叫。

从安被吓得腿一软,险些着了刺客的道。

外面传来喧哗的声音,明显是有禁卫赶来。那刺客见刺杀不成功,非但没有逃跑反而下手更加狠厉。

从安皱紧了眉头,一个翻身后退。禁卫的高手适时赶到很快便将那刺客制服。

“带出去!”从安皱眉“莫要惊着皇后!”

“是!”

“皇上,你弟弟让我带句话给你!”那刺客被抓后也不惊慌。

从安能感觉到身后的萧允辰明显紧张起来。

“哦。”从安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果然是你们。”

那刺客一愣,没反应过来。

从安一挥手——带出去!

从安和萧允辰一点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穿好衣服披上斗篷才走了出去看那被一众禁卫压着的刺客“嗯。”

嗯?

“说吧。”从安悠哉悠哉的道。

那刺客本想学着逍遥王的样子将那句话说出来,但话到了嘴边发出的声音却是中规中矩的“哥,救命。”

逍遥王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是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但这话从这刺客口中说出却有种莫名的喜感。

“不救!”从安大手一挥,转身就走。

“你不想救他?”那刺客一急便想站起,他身边的禁卫又给他一脚把他踹的重新跪倒在地。

“朕为何要救?”从安反问刺客。

刺客未答,便见从安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皇上无子,现在最有可能跟他抢皇位的便是逍遥王,他为何要救?

萧允辰慢慢走近那刺客看了看他似乎觉着有些好笑,他冲那刺客笑了笑,而后对着那些禁卫道:“带下去,好生看管。”

“是!”

第二日萧允辰便受到南楚国书,说是又有使者来此想要朝北辰借兵。

萧允辰瞄了一眼便将那封国书放到一边,从安凑过去看了一眼,笑了“果然啊。”

从安想了想,拿过那封国书对着萧允辰道:“这个还有用么?”

萧允辰挑眉——你想干嘛?

“玩。”从安很老实。

萧允辰摇头——滚吧。

从安有些嫌弃的将这国书踹在怀中溜溜哒的朝钦天观去了。

苏子墨似乎一点都不惊慌。

从安将手中的国书丢给苏子墨“南楚借兵。”

苏子墨打开国书看了眼道:“看来是到时候了。”

西冥不擅长这般长途作战,南楚也不能总这般同人僵持。看来是打破僵局的时候到了。

“我还以为得拖个几年。”从安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

“拖太久对两边都不利。”

南皇和西皇又不傻。

“可是他们绑了允礼这么久,怎么现在才拿出来用?”

听到允礼这两个字苏子墨的眼皮子微跳,轻轻抚摸手中的折扇。

这扇子原本是逍遥王的,遗落后从安故意要过来交给苏子墨。

“时候到了么。”苏子墨轻声道。

“昨夜抓了个刺客,墨儿哥哥可知道?”从安又问。

苏子墨自然知道,宫里现在都在传昨夜坤宁宫传来鬼号...

“那刺客带了句话过来”从安的声音中忽然充满了幽怨“哥,救命!”

苏子墨抚摸扇子的动作一顿而后才轻声道:“没关系,他不会吃亏的。”

从安笑着摇头“你这心也太宽了吧?听说云若近来还着急上火呢?”

苏子墨看了看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从安才出了钦天观便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这一个个的!

萧允辰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将昨夜发生的事传去太后耳朵里,从安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萧允辰在那折腾。

太后在庵中念经,听了手下人的汇报后不由得长叹一声,慢慢站起身来眼中凶光毕露。

当夜几道身影便入了天牢,太后跟着手下人慢慢走近那刺客,原本负责看守的人七歪八扭的倒在地上很是狼狈。

那刺客睁开眼睛,却不看她。

“你的主子是谁?”太后问“想要什么?”

那刺客这才看向她嘴角勾起些笑容来。

按理来说这国书应当先到而后才是会有使团出使,可是南楚这个使团只比国书稍慢些罢了,不过可惜的是这使团似乎挺倒霉的,还没到地方便叫山贼洗劫一空。

从安听后想了想看向萧允辰——你干的?

萧允辰扭脸,他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分明是某人手底下的人干的!

从安很快便反应过来萧允辰说的她手下的人指的是什么人,她朝他眨眨眼,虽然手段不太好,但是解气啊!

南楚那些人被抢走的还有国书,而那封国书此刻便放在萧允辰的桌案上。萧允辰扫了一眼后便拿去点灯烛玩去了。

“幼稚!”从安斜他,看来是没看到国书有些好奇。

萧允辰扫了眼有些闷闷不乐的从安问“你想苟帅么?”

被他突然这么一问从安倒是有些别扭“说想也不想,说不想也想。”

苟帅长年征战在外,从安都有些习惯了。非说叫她矫情的去想她也没多想。

“再说了,就算爹爹在京城也不是每日都能说上话的。”从安委屈巴巴的控诉。

萧允辰干咳一声又道“司造访你有多久不曾去了?明日去看看?”

从安瞪大了眼睛——当真?

萧允辰点头——天黑前回来。

从安欢呼——可以出去玩喽!

萧允辰果然没有食言,第二日下朝后便放从安离开。从安换了便装裹得厚厚的出了门却发现有一群穿着便装的侍卫在等着她。还有人牵着马车。

从安瞪他们。你们来干嘛?要马车作甚?

那群侍卫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誓死保护皇上!

从安看了他们好几眼才无奈的钻进马车,马车才上路没多久天上便飘起来层层的雪花,从安撩开窗帘看向窗外心里有些惊喜,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

跟在从安身边的李承德有些犹豫“皇上,这雪一会子怕是要下大,咱们要不还是回宫吧?”

从安犹豫了下,道:“不用,不过看看便回来,耽误不了多久。”

李承德还有有些忧心。从安把自己抱在怀里的暖炉给他“捧着,别冻着了。”

李承德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再也没心思管旁的事了。

从安到了研究所,被面前的场景一惊,至今研究的上空有一半圆的罩子,将研究所罩住,研究所内连半片雪花都不曾落下。

“这是?”从安有些意外。

“回皇上,这是遮天罩。”蔡所长笑眯眯的回答“平时是收拢的,到了雨雪天便打开,还在试行阶段。”

从安走入这遮天罩内却发现这罩子不仅是阻挡了雨雪,连日光也被阻碍不少。遮天罩内得处处点着烛灯才能保证正常视野。

看来的确是有利也有弊,不过若是将这罩子换成透明的就好多了。从安心想但没有说出口来。

从安许久不来,研究所的情况的确好了不少。按照从安之前说的那种可以自由移动的投石车已经做了出来,射程远而且还结实不少。最起码不会投几个巨石便崩坏。

从安点头,很是满意。

当时那个没造好的自行车也造了出来,从安拎着骑了一圈眼中亮亮的恨不得给直接拖走。

除了投石车以外还有不少东西,可以伸缩的云梯、便与隐藏的袖箭还有一次可以发射多只弩箭的巨型弓弩。

当然,缩小版的也有。

从安试了试,觉着挺顺手。

当然最叫从安惊讶的还有一种半中空的、可以装火油的弩箭!这种弩箭点火后射出,砸中目标后便会碎裂,其中的火油便会流出遇火而燃。可惜的是这东西是消耗品,不能重复使用。

还要可以绑在鞋上的小轮子,轮子四个一组前后各两个,就跟滑轮鞋差不多。

还有雪橇之类的东西,如今外面积了层薄雪有个看起来有些疯癫的老人家正抱着打算出去试试。

从安哭笑不得看着他“外面的雪太薄了,得厚些才行。”

老人家笑嘻嘻的跟从安说了几句话,一扭脸又抱着东西跑了。

从安看着这些稀奇古怪的发明只觉着有趣,

从安有些后悔没把萧允辰带来了。

从安觉着自己才玩了一会儿,外面却忽然跑来个侍卫对着李承德耳语。李承德微微沉吟下才对着从安道:“公子,外面雪下得有些大,咱们还是先回去罢?”

从安微愣,在这遮天罩下的确看不出来天气如何。不过李承德都这样说了,从安自然是信的。

有些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小木马从安点了点头“那好。”

蔡所长一路送从安出去才发现外面的雪下得极大。

“皇上,要不您在这里先休息,等雪下得小些再走?”蔡所长看看天色有些迟疑。

从安也有些犹豫,但还是摇头“罢了,还是先回去罢。”她顿了顿又道:“遮天罩上的积雪也要注意才是。”

蔡所长连忙应下。

等到从安坐着马车离开时远远地还看见那个一直在努力滑雪的老人家,不由得觉着有些好玩。

这里的人真有趣。从安想,一个个脑子里都是些古怪的东西。

雪越下越大,从安几乎花了来时两倍的时间才到皇宫。

萧允辰一直在等这,看到她来才松了口气忍不住责备道:“看到下雪怎么不早回来?”

从安嘿嘿一笑“我今天看到不少好玩的!”

萧允辰无奈的摇头两个人乘了轿撵一齐往坤宁宫走去。

到了坤宁宫从安却发现守在门口的不只有醉竹还有雪柳。从安有些意外“天这样冷,你怎么来了?”

雪柳的脸色有些苍白,面对从安的问话只是浅浅的笑了笑。

“走,咱们一起吃火锅怎么样?”从安又问“这样的雪天吃火锅是最好的。”

从安说着带头朝内殿走去。

雪柳信佛,但就是素锅子也是不错的。从安一边吃一边给雪柳夹菜“你看你瘦的。”

雪柳瞄了萧允辰一眼,脸上略微有些尴尬。

萧允辰笑了笑,对这两个有些无奈。

从安见了雪柳简直跟唐僧见了孙悟空似得,一个劲的在那嘟囔。你信佛归信佛,但也不能只吃素啊!你看看这小胳膊小腿儿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吃点肉算什么?你这样偏食容易导致营养不良啊!

雪柳不由得抬眼看了从安一眼,总觉着从安这个样子有点眼熟。

醉竹在一边给萧允辰布菜,雪柳和从安现在这状态就跟从安小时候一样!只不过当时当唐僧不停地嘟囔的是雪柳罢了。

萧允辰给他两一人夹了一筷子菜,在堵住从安的嘴的同时也吸引了雪柳的注意力。

“总是吃素的确对身体不太好。你若是坚持的话便叫姜院卿给你准备些食疗的方子。”

雪柳冲着从安浅笑。

从安吃了口菜有些幽怨的看了萧允辰一眼——我家妹子啊!怎么又叫你这个禽兽给拐走了?

等他们几个吃完饭外面的雪已经积了将近一尺深,从安瞄了眼屋外对着雪柳道:“要不便留下,反正离得近。”

雪柳却拒绝“多谢皇上,妾身还是先回去吧”

雪柳说完也不给从安挽留的机会转身带着杏儿入了雪地。

从安有些无奈的看着她,这丫头!

从安一扭脸正好撞上萧允辰,只见后者眼神中亦是充满了幽怨“朕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个丫头了?”

一提这事,从安便恨恨的看着萧允辰。这样子似乎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得。

萧允辰摸摸鼻子,觉着还是闲话少说的好。不过他怎么觉着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似得呢?

在书房门前一直等候的书天道长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再次问带自己过来的小太监“皇、皇后娘娘当真叫、叫贫道在这里等她?”

同样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太监连连点头,他没记错呀?

从安泡了澡驱驱寒气而后换上烤的暖烘烘的衣裳缩在暖炉旁写写画画。

萧允辰便在旁边看折子。

等到萧允辰终于想起来自己把书天道长落在书房门口时书天道长已经冻成了个冰疙瘩。

“皇上,这么涮贫道有意思么?”好不容易解冻的书天道长看向从安的眼神充满幽怨。

从安两眼望天很是无辜,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醉竹端了热腾腾的姜茶过来给书天道长,书天道长端着姜茶对着醉竹叫唤“哎呀呀,美丽的小姐姐,给方才引着贫道过来的小公公也分一杯好么?”

从安忍了忍,对着醉竹点头。

醉竹熬了许多姜茶,给在门口冻得哆哆嗦嗦的宫人一人分了一杯。

暖暖的姜茶下肚书天道长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对着从安认真的道:“说吧,是想叫贫道做什么?”

从安扭脸,看向一边正在喝茶的萧允辰——你叫这货来是干嘛的?

萧允辰放下杯子示意宫人离开而后才对着书天道长问道:“道长,神丹炼的如何了?”

“炼的不错。”书天道长也没个正行“除了原本的霹雳火外还新改造了威力更大的轰天雷。一粒更抵五粒哦!”

萧允辰的眼睛顿时一亮,从安的心里有些不安。

“如今储备的有多少?”萧允辰接着问。

书天道长略微计算了下才道:“材料分装好的储备有五千份左右,但都没有组装。”

那么多炸药,若是走火了那便是个灾难。

“不过若是需要,半日足以装配好。”书天道长自信的说。

“不够。”萧允辰皱眉。

书天道长却道:“重新配备材料的话三日足够造出五千枚霹雳火,一千枚轰天雷。”

萧允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不急,就按你说的分装储备。要一万枚霹雳火,三千轰天雷。”萧允辰道。

从安有些心急,看着萧允辰的眼神都变了。

“皇上。”书天道长看从安。

萧允辰掐了她一下,从安吃痛,只得点头。

书天道长这次没有玩闹,领了命便匆匆离开。

从安有些着急“你要这么多火药作甚?”

萧允辰揉了揉她的脑袋,这疯女人真好玩儿。

“朕有分寸。”萧允辰顺手拿起从安方才在一边写画的东西来看“这啥?”

“手套。”从安一本正经的道。

这就是普通的那种半截的手套,手背上还有个指套,翻过来便是整只的手套,用着方便也不耽误事。

萧允辰无奈的摇头,却见从安拉了小一过来详细的跟她讲了讲这手套是怎么做的,并叫她这两天得空做两双出来。

小一忙点头,这活到是不难。

小一走后从安再次逼问萧允辰“这么多火药是要出事的,你做这么多作甚?”

萧允辰给她顺毛“西冥和南楚大战在即,咱们若是什么都不干日后要吃亏的。”

从安瞪大了眼睛“又要打仗?”

“嗯。”萧允辰道:“开心不?”

“开心你一脸啊!”从安欲哭无泪,她还想着安稳的过个年呢!

“若是打西冥,咱们出兵无由。若是打南楚,方才收付的七城未必稳定,若是爹爹出兵南楚后方却失守该怎么办?”从安试着跟萧允辰讲道理“这种劳民伤财的事儿能不干么?”

“南楚打咱们那么多回哪回占理?”萧允辰哭笑不得的看着从安“再说了,允礼是我北辰的王爷,不能不救。”

从安一脸懵“逍遥王不是在西冥么?”

萧允辰掐她的脸,真是个小傻子!

“之前太后见过刺客,出来后一没哭二没闹,你猜这是为什么?”

从安眨巴眨巴眼睛“因为背后之人她能解决?”

萧允辰摸了摸从安的头发,变聪明了么!不错!

“可是,若是南楚的人,没必要又派刺客又派使者的啊!”从安皱着眉头,不过这回没等萧允辰回答她自己便有了答案“因为刺客和使者不是一波的!”

萧允辰点头,聪明!

“可是燕后没死么?”从安有些好奇“不是说齐鲁成功上位了么?”

萧允辰对她这个说法有些头疼。

“这种事情自然要往坏处想。”萧允辰认真的说。

“还有无常卫在南楚的探子也传了个消息过来。”萧允辰竖起手指。

从安好奇的看着萧允辰。

“当年游历四国的那名南楚贵女被南皇看中入了宫。”

从安瞪大了眼睛“就是这个燕后?”

“这得问你爹。”萧允辰干脆的说。

从安好奇的看着他,这关她爹什么事?

“传闻这位南楚贵女当年对你爹一见钟情,为此不惜对你娘下毒手。”

这么狗血?

从安捞了盘瓜子磕,边磕便看着萧允辰明显是等着他往后讲。

然而没有然后。

“等回头见到苟帅你自己问。”萧允辰很是嫌弃的将她往一边扒拉。

“那要是咱们干掉燕后西冥会不会顺带和咱们开战?”从安皱眉。

萧允辰却很淡定“就算咱们呆在这不动西冥也会在收拾完南楚后找过来。”

东旭善水战,而南北西三国却不善,无论是哪边想要抢地盘最先绝对不会招惹东旭。

从安朝吐他了吐舌头而后开始讲在研究所看到的那些东西。至于有用没用便交由萧允辰评判去。

等到从安讲完研究所的那些事外面的大雪已经能够没过人的小腿中下。从安看着这样的大雪有些担心“不会发生雪灾吧?”

“没事。”萧允辰摸了摸从安的脑袋“国师算到过今年有大雪,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从安有些意外,又听萧允辰接着道:“过冬的物资也早就运到边境,放心啊。”

从安瞪大了眼睛,她每日便坐在朝堂之上啊!这些事她怎么不知道?

萧允辰看她一脸迷茫反倒有些不解“在朝堂上下旨的不就是你么?”

从安摇摇头,没印象。

“就是兵部和户部吵起来那次!”

从安接着摇头。

萧允辰咬牙切齿的对着她道:“那次你还摔了我一个茶盏,上面有松鹤的那个。”

从安眨巴眨巴眼睛,忽的一锤手“啊!那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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