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主人吩咐。”

“那便叫做灵童吧。”寒想了想，道，“还有，以后莫要叫我主人。”

“那”

该叫什么，寒也苦恼。灵儿虽还没有收入门，可她体质特殊，若能坚持下去，未来成就也不会低。

灵童则不一样，以他最末等的资质，除非逆改命，否则哪怕资源充足也不过是能到练气境界。

玉清观不收普通弟子是铁律，就算她不嫌弃，师父玉清子和整个昆仑山也不会同意。

将书卷在手中磕了片刻，寒站起身来。

“叫我少主吧。”

灵童做不了玉清观的弟子，但跟在她身边便算是玉清观的人，叫她少主，也算合适。

许多年未曾听到少主这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