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裳儿不妨来听听？”

“舅舅想要我的身子，我思恋舅灸气息……论起技术，裳儿虽未试过，可试问谁能比得过浸『淫』蠢几百年的舅舅呢？……只要想想当年看见的……裳儿就连身子都软了……”云裳攀上凛跃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至于蓝子义，我花了三年时间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心甘情愿一次次将一身修为给我，舅舅何必为了出口气，非要毁掉我的努力呢？”

“今日之后，他还能心甘情愿？”凛跃偏过头，薄唇贴上云裳的耳垂，伸出舌尖来轻『舔』。

云裳强忍住心头的厌恶和反感，轻嗯了一声，声音依旧是软软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过几日哄一哄他就忘了……舅舅真是……您可以在外头寻欢，就不能给裳儿留下一个可用的？”

凛跃捏住云裳的下巴细细凝视，“你从哪里觉得，有和舅舅谈条件的资格？”

云裳垂眸：“我知道舅舅想将我做炉鼎，可舅舅莫非忘了你我之间的生死契约？”

“威胁我？”凛跃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尖锐的指甲却缓缓掐入云裳的脸蛋。

“裳儿不敢威胁舅舅，只是不甘心做傀儡罢了。”云裳微笑，“舅舅，双修虽然慢些，但细水长流，若是我全力配合，长久所得成果更比采补精纯，何不考虑一二？若是……若是舅舅不应，与其做炉鼎活得低贱，裳儿宁愿拉着舅舅一起下地狱……”

“你这个冷血冷清的东西，舅颈初果然没看错人。”凛跃突然间哈哈笑出声来，“既然如此，今日就在簇，裳儿便当着这子的面让舅舅试一试你配合的结果，若是满意，便一切依你又如何？”

话音落下，凛跃捏住云裳的下巴吻了下去，毫无怜惜的撬开她的唇。

几经交锋，凛跃固然不可能真对她放心，但至少此刻她终于是打消了他的防备……

任由侵略，云裳没有反抗，只是微微闭了眼，掩盖住眼底的厌恶、憎恨和屈辱，双手搂住凛跃的肩，状似无意的下移。

蓝子义抬起头看着这一切，目眦欲裂。这一回不是演戏，若不是云裳的叮嘱反反复复在耳边交替，他早已冲上去同凛跃死战。

“他的实力比你我高了四五个大阶，硬拼是没有赢的机会的。”

“若是输了，你会死，我会变成他的炉鼎，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活着，而那样我宁愿去死。”

“蓝子义，我不想死，所以，你不许冲动……”

这是在迎春花树下，她偎依着他之时低声交代的话。

他可以死，却不能眼看着她沦为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