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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谓兄长所托,所谓兄妹名义,都是借口,母亲要求的,才是真正的理由吧?”云蔷道。
“继续问吧。”南宫谨只是道。
他恨不能将南宫蕊手刃,但婳儿反复叮嘱,仇要让蔷儿亲手报。
否则的话,他如何能容忍南宫蕊十几年来一直欺负他最疼爱的女儿?
只是……若不是蔷儿猜到了婳儿去世的原因,他永远也不会说出来。
这些事情一桩牵连着一桩,说漏嘴了一件,蔷儿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出另一件。
时隔十几年,还是没有瞒过去。
所以他该苦恼没能替妻子隐瞒住秘密,还是该得意闺女聪慧过人?
秦皇心里已经能结绳了。
云蔷问道:“这些年,父皇为何总不让我出宫去?”
“我得空出宫巡视,凡方便时,不都带着你的吗?”南宫谨道,“你出生便失了元气,身子羸弱,不能修炼也不能习武,手无缚鸡之力,让你独自出去,凡有个意外父皇该如何?”
云蔷道:“不是因为怕我出了意外大兄闹事?”
南宫谨轻笑起来:“蔷儿,我若不在乎你,只需将你随便打发一个宫殿里养着,别的公主是怎样你便怎样,我只要不亏待你,策儿能有什么话说?国中幼童长到成人,夭折者过半,出了什么意外都是正常的,只要与我无关,他能怎么闹事,杀了他的父亲泄愤吗?”
这话,冷漠又现实。
云蔷却道:“父皇为什么说一半藏一半?”
南宫谨失口否认:“父皇所言句句属实。”
“是吗,那父皇说说为何每次见到大兄,便总是市侩模样的敲诈些东西?”云蔷不温不凉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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