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有点痛。”顾小兮赖在顾行煕的身上，闭着眼睛问，“你要补要喝醒酒汤？”

“不要。”顾行煕眯着眼睛，“再睡会儿吧。”

顾小兮躺了下，她睡不着了，又动了一下，“我睡不着。”

“那要做运动？”顾行煕贴着顾小兮的耳朵说。

“走开。”顾小兮推了下他，“我要煮点醒酒汤。”

然而，这醒酒汤煮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还是顾行煕煮的。

顾小兮累得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她贴着顾行煕的后背，一句话都不说。

“吃早餐了，今天不是还要去医院看看陶老吗？”顾行煕动了下肩膀，想把背后的人唤醒。

“不要。”顾小兮耍赖，她不想动啊。

“不去医院了？”顾行煕笑着说。

这个笑声在这样的早晨里，显得很明显。

“去。”顾小兮还是不动，她今早原本就是要起来煮醒酒汤的，“都是你的错。”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顾小兮同学，我们先吃早餐了。”顾行煕哄着，他知道今早闹得太久了。

“我没有力气。”顾小兮继续说。

“我喂你？”

这真是一个新鲜的体验，最后是顾小兮嫌弃他笨手笨脚的，就把勺子抢了过来自己吃。

陶老的病前前后后差不多住了半个月院，他闹了几次出院，最后还是陶师母妥协了，问过医生之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不过还是要在家休养一段时间。

他正好闲的，带的几个研究生给点古文他们研究，本科的课，现在都是顾小兮在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