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丫头,听到了没有?现在我要你跟我道歉,跟我的儿媳妇道歉,否则辛锐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听到了没有?现在无论如何你都要跟我们道歉,现在你跟我们说了这么多的话,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辛锐现在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如今只不过是在这个地方,想要做一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跟你现在你又是在干什么?说这么多的废话,你在这个地方这么不停的刺激我,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老太婆两只眼睛眼睁睁的望着眼前这个绷着脸的辛锐,看着辛锐的模样,老太婆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望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他如今事到如今,好像一切都没有放在眼里的样子,老太婆看着这个女人简直气个半死:
“你说你要干什么?辛锐,我想来这些年你呆在我们家里头,我好像也没有怎么得罪你,我更加没有什么伤害你,现在你怎么叫啊?反过来反咬我一口呢,果然是一头养不熟的恶狼,现在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事到如今你还要这样子来刺激我,还要这样子跟我说这么一番话,你怎么着你就这么恶心的行为?”
辛锐低下头来,望着眼前这个老太婆,看着如今这个老太婆,如今在这个地方反咬自己一口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地笑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如今这个老太婆的模样,忍不住笑出来:
“的确,你是谁呀?我又是谁呀?我们两个人,咱们谁跟谁呀?我能够说你们什么吗?我受不了,可现在这一切,难道不都摆在咱们的面前吗。”
“老太婆现在我也没有要针对你,现在的我没有要针对任何一个人,就是现如今我要你明白,我需要你明白这一切的事情如今,我这一切我都只是针对你这儿媳妇去的,我是真对眼前这个杨丽妹去的,我没有要针对你,你如这么一个年纪,你还轮不着我来针对。”
“现在我需要你明白,我需要明白你现在能够选择视而不见,你就最好能趁早的离开,你只要离开了恐怕我就不会为难你,可你要是一直在这个地方一直要跟我为难,那你可要记住了,我这样的人从来都是小气的人,你们如果要这样子做了一些任何伤害我的事情。”
辛锐看着眼前这个老太婆,看着老太婆憎恨自己的样子,看着老太婆不停的护着杨丽妹的样子,现在自己忍不住笑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杨丽妹,看着事到如今仍旧还坦诚无比的杨丽妹:
“我必定睚眦必报,这就是我,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我,我不会因为你们年纪大了又或者你们能够怎么样,我就这样子放手,我怎么可能会放手呢?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会放过你们这些人,只要你能成为我的拦路石,我必定见一个铲除一个,这些话便是我应该说的话。”
杨丽妹看着眼前这个辛锐,看着辛锐不停的说这些话,不停的说这些话来刺激自己的样子,杨丽妹忍不住轻轻地笑了出来:
“我说你现在也可以了,不要说这些话,不用在我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说这么一番话,拐弯抹角的来骂我,辛锐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咱们两个人之间谁也不要蒙骗谁也不要欺骗谁,只是事到如今,这一切的事情都说我跟林夕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的好好的守着你们这个家,好好的守住你们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你只要能够这样子那就好了,别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做,能够不要插手你不要插手,那你现在的这一切事情都是你的,一切生活也都是你的,林夕跟你是朋友吗?”
杨丽妹看着眼前这个辛锐,看着心里无法理解的样子,眼睛没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再看一看眼前这间屋子,看这间飘摇的屋子,看了这一件已经破破烂烂的屋子。
如今这个家里头已经没有男人了,像你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她能干什么呢?
像她这样的女人,如今在这个村子里头走来走去晃来晃去的,一定会让那些男人心烦意乱,只要这个女人在这个地方一天下来一定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所以与其这样子,他还不如,太不直接把这个林夕给逼走。
这个林夕走了以后,那一切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没有了,也就可以随之迎刃而解了。
现在叫这个林夕要一直留在这个地方,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大的祸患所以他不能够答应这个女人的这一切,无理的请求,他不能够答应这个人,也不允许这个人干这些蠢事。
“不是朋友,他跟你说仇人,这才应该是吧,现在如今这个林夕他们要过上好日子,那你不是更应该感激我,你不是应该感激我,这样子帮你处理了这么多的事情,像林夕这样的女人像林夕这样子,到处勾引男人的女人,她为什么要留在这个地方呢?”
“像他这样的人,要滚出去了那不更好吗?你又何必要跟我说这些话呢,让这个女人离开这个地方,只要能够让这个女人彻底的离开咱们这个地方,那咱们一切就都有可能了,你现在又何必要在我的面前伪装的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样子,咱们这些人。”
“其实大家都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你怎么非得要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又或者是,或者是一副烂好人的样子,辛锐,你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我的心里,清楚的人,咱们就不要再互相的,互相说这些话,互相伤害彼此,我跟你之间,咱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林夕,现在咱们有共同的敌人,所以应该应该好好的感激我才是,如今我这样子对不林夕,难道你就不应该开心吗?”
辛锐望着眼前这个杨丽妹,看着杨丽妹尖酸刻薄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之间觉得内心里有一些烦躁,大家都是一样是女人,出现这个杨丽妹,他怎么能够这样做?
凭什么能够这样做呢?
他手头上完全没有任何的证据,怎么就能够冤枉林夕,怎么就能够说林夕是那样的坏人呢?
他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可能会是坏人,怎么可能会是勾引男人的女人呢?
假如他要是真的是那样的人的话,他早就应该做这些事情了,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按道理来说现在是这个天底下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干那些勾引人的事情,那怎么可能呢?
这根本就不可能,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这个杨丽妹就是在胡说八道,这事根本就不可能会存在的事情,也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辛锐两只眼睛望着眼前这个杨丽妹,看着杨丽妹现在这么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看着他现在这么一副自作聪明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之间觉得有一股怒火,从自己的内心里冒了出来。
现在看着这个女人,看着如今这个女人如此模样,看着他现在还有人就假装成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辛锐简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女人呢?
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只有这么一个家教,现在这个杨丽妹要把林夕给逼走,林夕的将来又能够去哪呢?
更何况她也带着一个孩子,还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这个孩子,也不过是个女孩,他们两个人过来管我们对他们将来又能够去哪个地方呢,现在这个地方虽然说已经没有男人的这个家里头,这个家里头的顶梁柱已经倒下了,但最起码这还是一个家呀。
可是现在如果这个林夕,某一天被这个杨丽妹给逼走了的话,那他就无家可归,真的就一点记录都没有了,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这个杨丽妹就能够这么狠心,为什么就能够干出一些过分的事情,怎么就能够把别人逼走?
怎么就能够把别人逼上绝路呢?
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一定要这么狠毒?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杨丽妹,你别这么着急说这些话,你有证据吗?昨天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干的那些事情,你说林夕她勾引男人,你说他在外头,那你告诉我你有证据吗?”
“请问你有亲眼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看到了没有?你没有看到是吧?这些钱你都没有看到,你现在你又凭什么要这么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子说呢?你在说什么?你说什么呢?如今这一切东西都不是在胡说八道吗?你在胡说什么呀?”
“你要勾引谁?现如今这一切的事情都摆在你面前,你要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干什么呢?如今再联系我,想听一下,最善良的女人也不过是如此而已,你这人怎么能够贼喊抓贼,怎么能够这样的冤枉别人,请问你有亲眼看到吗?”
辛锐指着眼前这个麻木的杨丽妹,看着杨丽妹孤高的样子,行为忍不住咬牙切齿,可以的话,他还真的想往这个女的脸上甩上几个耳光。
别人都说,这个世界是一个男权的社会,是一个男权社会,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生存下来,更加不能够将男人死死的踩在脚底下,可现如今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为这些女人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