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占有！高启臣此刻就将将云凰带回家去，也来个“金屋藏娇”！

云凰到了岸上后，眉头紧蹙，找了个地方，干呕了两声。

高启臣忙过去拍她的背。“还好吧？”

“尚可。公子让开，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高启臣偏就不让了。“你想去哪，我随你去！”

“公子好生无礼，公子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岂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之礼？”云凰盈盈一拜，道：“奴家虽是青楼妓子，也懂得孔孟之道。还请公子给奴家留点余地才是。”

“这孔孟之道可曾讲过男女欢爱？我听闻曲姑娘也曾是官宦人家的千金，难道你就一辈子甘心做个青楼妓女？”

云凰抬起头，一脸愕然。“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启臣笑道：“随便扬州城一打听就知道了，曲姑娘之前也是曲知县的千金。因为曲知县无缘无故获罪，全家人散的散，留下的没有几个。曲姑娘看着留下的都是一帮旧仆，不忍心让大家到大街上乞讨为生。这才卖身为妓，用自己赚来的钱换取大家的安康。敢问我说的对否？”

“公子说的对，我的事情还是污了公子耳了。不祥之人还是离公子远些的好！”

高启臣奇道：“曲姑娘又怎么会是不祥之人？”

云凰苦笑。“我三岁的时候受那道士批命，说我的命格会累及父母，累及子孙后代。我父亲半信半疑，终究将我母亲遗弃一旁，不曾理会。果真还没等我及笄之时，父亲就因此获罪。父亲临走前，指着我大骂丧门星。我养活那一屋子人也是为了赎罪而已！”

“曲姑娘差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可知那算命道士的话最信不得真！”

他取出一块玉牌，放置在自己手上。“姑娘且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