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两只手都伤了,御书房和早朝还是照上,在宫中,就没别的事可干了,每日只能看着一班太监侍卫们比武玩。
有时押点彩头,比武赢聊一方有赏,太监、侍卫们练武更上心了。
这太阳西垂,刚好是凉爽时候,他穿着常服,一边让券着十面埋伏的琵琶曲,一边看眼前拳飞掌舞,颇有几分自己就是点兵将军的豪气,就在他豪气渐起时,林晓跑来了。
比武的太监侍卫们一看这位到了,原来输的输得更快,原来赢的不敢赢了。
自从有一次比武,云晓郡主看大家打得愉快,兴致勃勃地要参加,然后,他们一群缺了一次空中飞人,郡主扔人跟扔石子一样方便啊!
与太监侍卫们不同,宁泽看到林晓,就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手。
伤筋动骨一百,他骨折的手现在还包着呢,“云晓,你又来了?”
自从他养病后,云晓几乎来。刘嬷嬷跟在她身边时,她会按规矩等人通传。刘嬷嬷不跟着,她就会现在这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下窜到自己面前。
头几次他还训斥你怎么未经通传就进来,现在他已经懒得了。
比武的太监和侍卫们很自觉地退散了。
“哦,没事,来看看你骨头长得怎么样了。”
“不用……”宁泽刚想不用你看,林晓已经伸手一把捏住他手腕,圣上“啊”痛叫了一声。
林晓啧了一下,“你你是昏君也就算了,还这么怕痛,像不像汉子啊?”
“朕怎么就是昏君了?”宁泽再没脾气,到底是皇帝。他想起来了,每次林云晓一怒就叫他昏君,他最多就是对着大臣们议定的诏书盖个玉玺,连懈怠政事都挨不上吧?
前几次也就忍了,经常这么,真当他不敢砍她脑袋吗?
“朕还没亲政,不是昏君!”
“哦,不急,迟早会是的。”林晓看他气急败坏,安抚道。
“朕急什么?”有人会急着要昏君这称呼吗?“林云晓,朕对你百般容忍,一来是因为你是父皇母后看重的人,二来是我们自的情分,你难道以为朕不敢治你罪吗?”
“你要让谁来抓我?”林晓很欠揍地挑眉。
“朕……哼,朕不跟你一个女子计较。”宁泽是真想不通,不不动的时候,云晓也是长相娇美可人,一话怎么就这么气人呢?“你来到底什么事?”
“我就是来给你看看伤啊。”刘嬷嬷一念叨八遍,有没有来还要找黄公公查账,她其实也不想大白来看这昏君的。
宁泽听她嘀咕不想大白来看自己,难道她还打算半夜来吗?
黄永忠是希望圣上与云晓郡主的感情越来越好的。
眼看着两人着着又要吵,他凑上来道,“圣上,您今日都没吃什么,此时气凉爽,不如用些点心?”又转向林晓道,“郡主可要也用些?”
幸好今日圣上午膳进得少,他吩咐御膳房多做些点心,现在用上了。
黄永忠是伺候文太后的老人,对宁泽也一向忠诚,文太后临终时交代宁泽要善待,所以宁泽虽然恼怒黄永忠自作主张,但只是哼了一声,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