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年做了什么？”周振宇提示道。

“看比赛呀，和怡红院搞活动赚钱呀。”杨曼回忆道。

周振宇点头：“今年怡红院的生意尤其火爆，汉子们都冲着去年那场活动来的，结果今年没有。”

一听这话，杨曼怒喝一杯酒。

周振宇一愣，便见女郎秀气的五官皱成一团，苦哈哈地说道：“你干嘛要提醒我少赚了一笔银子。”

“哈哈哈哈。”男郎大笑，他也是无心的嘛。

“那你为什么要去山东？”周振宇想起什么，问道。

“出去见识一下总不亏，你之前不也到处跑么。”这次出行她可是收获满满。

“你即这样想，那是这次出门比呆在京城要好了，小曼，别总是看钱。”

当然好了，能买新铺面不就是外出因缘际遇得来的么，这么一想，还是跟钱打眼。

周振宇是知道她得了赏金的，但其中弯弯绕绕不知道。

男郎把话题往这边引，也是想让女郎心胸开阔些，别缠上他犯的小错。

效果还是不错的，杨曼又放下了桨手们的那批银子。

两人接着讨论起由经济衍生的话题，山东为何能脱离朝廷的掌控，朝中大臣们认为是官僚队伍管理不够严格，进谏说可推行轮岗制来避免官员一地独大，或者深入开展全国微服巡查医治腐败。

周振宇认为前者不可行，因为轮岗制对地方百姓完全没有帮助，走马上任不办实事，最终只会沦为扩大官僚势力范围的工具。

杨曼点头道：“此次山东匪徒有一半人是山东首府城内的百姓，匪寇虽说是贼，但更确切一点应是当地为了抵抗官僚强权压迫而自发的一种组织。”

两人想法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