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赐教!”
“严留,她十分任性而且豪放!她们留里克的习俗是女子以情人多为荣耀的!别说像她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单身郡主,就是那些嫁了人的夫人,也是会有情人的。一个两个,许多的也有的!”
骆思恭心中一动,“遑论这些异域风俗的真实性有待考证,或者是真的吧,总还要因人而异才对!我就问你,我知道你没去过留里克王朝,所以,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严留?还是别人?”
杨恒瞧着骆思恭,那神情似乎在下决定,片刻,也不知道突然想通了什么,总是就爽快了起来,似笑非笑道:“她右乳上有个红绣的字。左臀上也有。”
骆思恭提笔写了,“绣的是你的名字?”
“是!”
骆思恭神色如常,杨恒显得有些失望,“骆帅这样见怪不怪,果然还是见识的太多了吧!”
“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不用说,你们发生过关系了,对吧?”
“……”
“从十四岁?”
“……”
“我知道了!但是,我很好奇,你一直说不想娶,却发生了关系……恕我直言,这有点儿不好理解。除非……是张栋,先下手了。”
“…不是…”
“那是谁告诉你关于留里克女子的那个习俗的,严留本人?”
杨恒有些烦躁,鄙夷的笑,“您这么关心这个做什么!很猥琐的!难不成,你想去趟留里克?”
“是你继母吧!”
杨恒明显愣了一下,双眼刷地转向左边,闪烁着道:“是严留。”
他在说谎。欲盖弥彰。
骆思恭露出个淡笑,“真可惜!严留怎么就跟了张栋呢?她的目的明明已经要实现了!她很不甘心吧?”
“不知道您这话从何说起……”
杨恒在这个问题上牙关很紧,骆思恭就点了点头,表示不再问。
杨恒继续道“严留后来知道了当初是张栋下药才让她失去把持失身与他的,很不忿。而张栋因为严留第一次不是处子,所以也十分不高兴,他们俩人就经常吵架。”
“那,张栋不知道严留的第一次是和你的吧?”
“起初不知道,后来,大约是知道了的。”
“后来……是什么时候?”
“寿宴后吧。或者前后。”
“怎么确定的?”
“严留说的。她和张栋成亲后一直打打闹闹,就经常找各种机会和我见面,我有时候能避开,有时候避不开。寿宴那次,她是听说了她的父王有望登基为帝,所以不想再忍着张栋,希望我出面和张栋谈谈,反正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不如挑明。”
“这事儿成功的希望不大!”骆思恭道,“当初既然是严大商出面做成了她和张栋的亲事,那就是她父皇也是同意了的!你不会同意了她的要求吧?”
“我当然没有!”杨恒皱眉,“在寿宴上那天,严留被下了药,神志不清。”
“这事儿我知道,那是你继母干的好事,起初想要撮合的是你和别人。”
“呵呵!”杨恒转头看着骆思恭的眼,笑的就有些得意了,“缇帅查的停清楚么!既然这案子都接给了刑部,这个事儿怎么不告诉刑部啊?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愿意他们为此提审阿蘩吧?”
骆思恭瞧着杨恒,突然就对他没有任何情绪了,这样一个金玉其外的男子,就算很美又如何,实在不当得人多一目青眼,“严留跟了张栋后,你和她又发生过关系吗?呵呵,纠缠是纠缠,你总不能一直含糊其辞。”
“嗄——”杨恒脸色难看的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