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又怎么办,我能拿你怎样呢!”四脚八叉的大打开,手臂交叠在胸前,这姿势,痞,流,冷,不善。
“您别这么说。我要谢谢您不怪罪。”
“好,那谢吧!怎么谢?先谢哪儿?”
蘩卿舔了舔嘴唇,“我知道您不是诚心要为难我的,您并不缺女人。我这样的,一手刺,其实没什么好处。您早晚会后悔。”
骆思恭笑了,“哈哈哈,什么意思!哈哈,不过呢,好!你好好跟我作事吧!我会帮你。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您有的话,尽管提。”
“我要的,你给不起。”
蘩卿觉得他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很不适,不看他,暗暗说了句:怕你不敢要。随手撩开车帘一角,感受冷耿灌进来的舒适,片刻才淡淡笑道:“我实在想不出来,杨恒像是和蒋桂芳达成了什么共识。他有什么求蒋桂芳的呢?好奇怪啊!您方才问他了吗?他没说吗?”
骆思恭瞧着她这样子,突地不耐烦了起来,“就完了?又完了?没有别的了?”烦躁的扯了扯领口,往座椅深处陷了陷,闭了眼狠狠的揉眉心。
“我会帮您坐上左都督之位,如果不出所料,我快回宫了。刘守有这次必定完蛋。他和甄家关系不近,这次的余波,够他戗。我们乘机干掉他!我来想办法,我有办法。到时候会告诉您怎么配合。你等着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吧。这样够吗?”
“操!”骆思恭脑门嗡嗡响,实在没忍住,沉声咒骂了一句,”×真他妈敢说!老子他妈想睡你!”
翻脸了。她说不上来怕,却感到他暴跳如雷的怒火万丈高,就有些慌了,刻意放平了语调:“何必呢?您看重的,我帮您争取,这样正好。您怎么了呢!两相得便,何苦如此?”面上淡定,实则紧张的连拽帘子的手都在颤抖了。
骆思恭似乎连呼吸都是无奈憋屈的了,凌空飞过大半个车厢,用身体紧紧的顶着逼她到车板上,力气大的震的整个车厢哗啦哐当的一阵摇。“哈哈!”他气的不行,闷哼冷笑,咬牙切齿道:“我怎么了呢!是啊,我怎么了呢!你他妈说我怎么了——不如你先告诉我,昨晚,你跟沈存知有没有做成,嗯?”
又提这个,蘩卿惭愧道:“对不起,我替我哥给您道歉。”
“你哥!他算哪门子哥!少他妈装蒜!那小子居然让我去听!我操,我差点就冲进去弄死你了!”狂暴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眉眼鼻子,脖颈,胸口,解开腰带,伸手进去,一路往下,脱了袜子捏住脚才停。蘩卿使劲儿的反抗,她右手腕不能使力,腿脚又被制住,到后来就只能任人宰割。撕扯的不像话的时候,他却就那么突然停了,想被人点了穴道,眼底闪烁,一忍再忍,最后才颓丧下来,无奈的道:“算了,我惹不起你。”这话里不知道包含着多少复杂的东西,反手抱了一副风摆杨柳般瑟瑟发抖的躯体在膝头,用粗粝的大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收拾好,“我不缺女人!但我喜欢的女人在别人的床上。记得这点。”
蘩卿被这句话击中,瞬间斗志全消,刷地流了泪,“您这是何苦!我是不祥之人,点到为止吧!”
“知道我那时候想什么吗?我想撕了你。活撕了你!小王八蛋!敢给我戴绿帽子,嗯?你跟我说清楚,说清楚都等不了吗?那么急吗!我告诉你,我这人定力不好,看着铜墙铁壁,其实不堪一击。你只要用小手一戳就破了。所以,既然不给我,以后就给我老实点儿吧!不要在我眼前晃!嗯?别见了,别见了!”男人的喘息声和吭哧的低喃让蘩卿想起了存知抱着她亲吻时的声音,眼泪不争气的越掉越多。
“哭什么!别哭了!再哭现在就办了你!”
“我想我哥呢。”蘩卿没说假话,她只想快点见到存知。
“别叫哥!真他妈恶心!”骆思恭的脸色难看至极,骂完这句,胸腔起伏不定,许久才慢慢将她放到身侧坐好,却还是舍不得,突地又附过去亲,放了软声求道:“好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