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快死的人来,你的临死前的要求是什么?”薄航生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青秋,“你还好遇见的是我,要是别人可没这么好心肠。”
陆清秋面无表情,他已经不想活下去,至于死在什么人手里都无所谓,“要求?没有要求,哦,对了我还有一只功法玉简你要不要?”
“什么功法,金元宗的《金九断命》,还是《元极归虚》?”薄航生贪婪的盯着陆清秋。
“都不是,不过比这两个更好。”
“那是什么?”
“我动不了,你在我袖中取我储物袋出来看就知道了。”
薄航生探身过去,只到一半停住,“你以为我有那么傻么?你想趁我不备偷袭我。”
听到这话陆清秋笑了,“你不如先杀了我,然后自己来取就好。”
“正有此意。”薄航生着话,举手成刀,刷的一声劈下,陆清秋闭上了眼。
“秋,不要跑远了,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一个大嫂正在厨房忙着做饭。
院不大,西边厨房,东边北边是两间卧房,门朝南,院子中间一张木质的长方矮桌,桌上放着三盆菜,一个大水罐子几只扁碗。有一男一女两个童正跪在地上看蚂蚁打架,另一个稍长几岁的男童正爬在梯子上要上房顶。
这时候门外进来三个大人,两男一女,爬在梯子上的孩童见了来人忙不迭的想要下来,结果脚一滑,从梯子上摔落。
刚进门的三人其中一个男子见状一个健步纵跃,中间单足点地又接着腾起,之眨眼的功夫就来到梯子前,伸手抓住留下来的孩童。
“你别给他接着,让他摔,摔疼了就知道不要调皮捣蛋了。”年纪略大一点的男子完话转头冲厨房喊,“荷花,我们回来了,今把地头犁了一遍,太阳晒一晒,过几就可以下种了。”
厨房里的大嫂答应一声,“你们先坐,还摊一张饼就好。”
调皮童到是自觉,主动的搬好竹凳等大家入座,然后自己带着两个更的弟妹三人一起坐在一张长凳上。
“你现在倒也乖巧,不过别以为我就不罚你了,等下吃了饭,把先生教的字写上三遍。”年长的男壬着眼作生气状。
“二哥,孩调皮而已,莫生气,我看今年候不错,这种上的庄稼应该没病没灾,会是个丰收年。”年轻的男子,倒了一碗水,大口的喝了起来。
旁边的女子点头,“嗯,今年收成应该比去年强,等卖了粮食,扯几尺布一人做上一身新衣服好过年。”
听到新衣服三个字调皮童站起身,“我要一顶帽子,”
“坐好,有没有帽子,看你表现。”
调皮童听了立刻就做了下去,四平八稳,端正不苟,惹得人直发笑。
“我秋啊,你的名字怎么写的,先生教了吗。”年轻女子问。
调皮童支支吾吾,比手划脚在身前这么乱画一通,“就,就这么写。四婶,你会写你的名字吗?”
“我不会,我没跟先生学过。要不你把我们大家的名字都学会写,以后再教我们。”年轻女子。
“这样可以,不过我不知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啥。”
“我叫秦梅,你妈妈叫,,”
“等等等,什么梅?”
“秦。。”
年轻女子不知怎么解释这个字,“你记住怎么念的,问先生就知道了。”
“爸爸叫陆年,妈妈叫刘荷花,叔叔叫陆和,弟弟叫陆雨,妹妹叫陆红。好,我都记住了。”
“听白家老大去大过乡回来生了病,是怎么回事?”陆和问。
“我昨去的时候没见着人,白先生人快不行了,郎中不得见人,是瘟疫会传。”陆年叹了口气。
“头个月还好好的人,就这么不行了。郎中还交代,让我们今晚晌,去夫子庙前面喝药,是预防。”
“这么严重,那要叫孩子们别忘他们家附近去了。”秦梅对陆秋,“听见没有,别往白家附近去了,染上病可不好办。”
陆秋摇摇头,又点点头,“什么是瘟疫,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