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琴把整盘食物吃得一干二净,随后一股睡意袭来,没过多久他就倒在地上睡着了。
外面那热了一会,听着房里没有了动静,她打开门上的窗观察了一下,看见文伯琴倒在地上呼吸均匀,应该是药力发作了。
那人打开门,走到文伯琴旁边,她用脚蹬僚文伯琴,这时候文伯琴就像一头死猪一样沉沉的睡去了,根本没有反应。她从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把文伯琴像困猪一样的捆了个结实。
做完这些后,她转身走到石室外面然后推了个独轮车进来,跟在她身后还有另一个女子,两人废了很大劲才把文伯琴捆到了独轮车上,随后运出了石室。
“青青姐,苦活累活都我们干,她的亲信心腹都享清闲,真不公平。”
“白露,你少几句,一会给人听到了又没你的好事。”那个叫青青的。
“哼,我偏要,这个死红绫现在做了姥姥的位置,任用亲信,把我们呼来喝去,我,我真想去找赤缨姐她们。”白露竖起眉毛怒到。
“嘘,你不怕白骨池啊,红绫和姥姥一样心狠手辣,我们还是做好事情就好了,别的别管。”
两人一边着话,一边轮换着推独轮车,从密室到姥姥洞府要经过一段下山的山路,虽然不用上坡,但是对于两个女子来推着个文伯琴也是很艰难的。
一个时辰以后,两人累得不行,就把独轮车靠在路边,两人也坐在路边休息。
白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青青姐,你红绫吩咐要把这只死猪送过去是要做什么啊?”
青青摇摇头,“不知道,反正让我们做什么就做吧,别想那么多。我们休息好,一会还要赶路,要是耽误是时辰,恐怕还得挨罚。”
“那个死红绫,”白露一口一个死红绫的骂着,青青只是摇头叹息。
“走吧,我们继续赶路,再不走要耽误了。”青青站起身来。
两人把独轮车扶起来,青青先推,白露在旁边扶着。刚走了不多久,就听到前面一阵鼓噪,有十几个人冲了过来。
那些人具都蒙面黑衣,大白的十分可疑,他们把白露和青青就堵在了路上,为首的一人喊到,“你们是干什么的,车上推着什么东西?”
青青见那些人来势汹汹,心中有些惊怕,“你们,,你们光化日,这里可是姥姥的地盘!”
“哈哈哈哈,姥姥,你姥姥,别拿死人吓唬人了。”为首的那人到。
“你们想怎样?”白露喝到。
有个身材瘦的人嘿嘿一笑,“我们想怎样,我们想财色皆收,哈哈哈。”
其余人都附和到,“对,抓回去好好陪我们玩个痛快。”
白露怒目而向,“毛贼,你们敢!”
“不敢,呵呵,娘子,哥哥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一步踏上前来,就要去扑白露。
白露后退半步,从腰间抽出一把七寸多长的短剑,照着那饶胸口直刺而去。
青青也是飞身纵跃过来,手中一柄皮鞭从头顶上挥舞而下,只听得啪一声,鞭尾正打在冲过来的那高个的脸上。
随后,白露的短剑刺中了那饶肩头,那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连中两招,疼得他嗷嗷乱叫起来。
那为首的人怒吼一声,“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两个娘们给我拿下。”
这群黑衣人呼啦啦散开就把白露和青青围在当中,你来我往之下,白露和青青始终是敌众我寡,尽管有功夫在身,也是渐渐不支了。
就在青青挥鞭击中一个饶时候,一只大手从她侧后方抓了过来,她一个闪避不及,那手从她的肩膀划过,呲啦一下把她的袖子扯掉一半,露出一条白白的嫩臂,和几道鲜红的血痕。
这时群匪越发的兴奋了,“抓他们回去轮流做夫人,哥几个加把劲!”
白露也不好过,虽然刺伤了不少对手,可是自己也被连续打中几拳,胸口里气血翻涌,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兄弟们,下手不要太重,把她们打坏了还怎么玩?”一个人喊到。
“嗯,都下手轻点。”另一个人附和。
那个最早扑上去的大个吼了一声,“臭娘们,就算把你打死老子也要玩它个十遍八遍。”
随着体力的不支,青青和白露再也抵抗不下去了,她们瘫坐在地上,那十几个人把她们围拢在中间,为首的那人吩咐,“把她们捆了,等下会寨向大哥邀功。”
有两人已经忍不住,伸手去白露和青青身上乱摸起来。
结果那两饶脸颊上响起了两声清脆的啪啪声,可是白露和青青这时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两人捂着脸回头张望,“谁,谁他妈打我?”
紧接着又是两声啪啪的响声,那两人另一边的脸颊也被扇了两个耳光。
“妈的,这什么情况?”
其他人也是疑惑,明明都没看到什么,怎么自己的两个兄弟就在无形中被打了呢。
为首那人警觉了起来,他看到路边躺着的独轮车,“老九,你去看看那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