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设计部部长李兰兰正热情地，卖力地，跟顾斯文介绍艾斯的广告方案，董肖则满眼刀光，火花噼里啪啦一阵乱闪，以每分钟一万加的伤害朝李兰兰射去，奈何李兰兰护甲太厚，全然无视董肖的暴击伤害，还自带反甲，反伤到了董肖自己，此刻他一张俊脸，黑得不行。

女人真是天生的骚狐狸，又矫情又做作，看见资质稍微好点的男人，像块口香糖一样，黏住人就不放，董肖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可不想别人发现自己隐晦的秘密，可是又不甘心李兰兰离顾斯文那么近，硬是挤进去，加入了李兰兰的解说行列。

顾斯文则依然好脾气地听着，偶尔微笑着回上一两句，李兰兰见顾斯文对她如斯温柔地微笑，心中雀跃，抑不住满心欢喜，小女儿娇态十足，俏面飞霞，解说得更细致更全面了。

而董琢玉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听了几分钟他们的探讨，想起商彦，食指解开锁，翻开通讯录，找到“妖孽小秘书”，点开短信，飞快地打着字。

“商彦同志，你在哪？”

不多时，手机“叮”地一声，有短信回复，董琢玉唇角含笑，点开。

“当然在你不能去的地方。”

不能去的地方？董琢玉略一思索，就猜到了，于是刷刷地打上一行字。

“除了地狱我不去，天堂暂时不想去，还有什么我不能去的地方？男士洗手间吗？本姑娘想去的话，谁能拦得住？”

“禽兽！”

商彦发回的这两个字，让董琢玉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而她这突然响起的笑声，成功引起了不远处热烈讨论的几人的注意，董琢玉唇边的笑立时僵住，尴尬地咳了咳，轻轻说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