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不经意间流露的气息,风流不假而又潇洒不羁,与他面前那人简直形成鲜明对比!
夜枭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面无表情的开口,“将军何时归?”
那人眼角一抽,用一种看烂泥的眼神看着夜枭,“你说!怎么就是扶不上墙呢?”
夜枭依旧面无表情,“将军……”
然,他话未说完,那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直接手一抬,将那张纸帖在了夜枭脑门上。
夜枭面无表情,淡定的伸手接下来,看了一眼,皱眉,“这……这是什么?”
那人不知从哪儿弄出了一把羽毛扇,自命风流的摇啊摇,一副懒洋洋的表情斜了夜枭一眼,“别说你不识字。”
夜枭皱眉,看着手中的纸张,不解。
白纸黑字,上书四字:何谓喜欢?
那字迹,苍劲之中透着万千气势,宛若游龙,俯瞰千山。
夜枭自然识字,更知道那是谁的字迹,因此,才更加困惑,“将军他……这是何意?”
闻言,那人摇着玉扇的手一顿,瞬间翻了个白眼,又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夜枭,“你说你,这智商怎么就这么令人捉急呢?平时让你多读点书偏不!现在好了吧,就四个字你都看不懂!哎……智商,果然是硬伤啊!”
夜枭皱眉,身上的寒气又重了几分,“让你写信问将军何时归,你却整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干正事!”
那人闻言,却也不恼,而是‘刷’的一下跳到他面前,一脸惊奇的看着他,“哎呦喂!不得了不得了!居然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破了这半年的纪录了!不错不错!有进步!”
夜修眉心抽动了一下,面无表情,“说人话。”
“切!真无趣!”那人摇了摇扇子,身子一转再次窝回了椅子上,一脚翘上桌子,慢悠悠的晃啊晃,“我说你啊,你瞪我做什么?你家将军思春了不愿意回来,本军医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去把他绑回来?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
闻言,夜枭皱眉,“休要胡说!将军是办事!”
那人浑不在意的翻白眼,“好啊!那你倒是说说他这出门都俩月了,就算是去天上摘月亮以他那本事也该摘回了吧?如今,这人在哪儿呢?办事办丢了?”
闻言,夜枭神色一顿,随即,目光冷冷的瞪着那人,“要你干什么的?”
那人眼角一抽,差点一激动从椅子里弹起来,摇了摇扇子,满眼鄙视的瞪了夜枭一眼,“本军医至少还知道他在哪儿,你知道么?嗯?”
夜枭面色更冷,“我知道还问你?”
要不是这家伙有一种独特的灵蛊可以日行万里,用于传信,他才懒得来找他!
思及此,夜枭再次冷冷的开口,“将军现在何处?何时归来?”
那人翻了翻白眼,一脸的鄙夷,“说你智商低你还非不承认,跟你说了思春了不回来咋就是听不懂呢?”
夜枭皱眉,“你以为是你?到处发情!”
“咳咳——”
那人不小心被呛到,面容微微抽搐,伸手摸了摸鼻子,“本军医有那么饥渴么?还到处发……”
回答他的是夜枭的一记冷眼,似乎,是无言的默认,外加鄙夷。
那人重新摇起了羽毛扇子,“那字条你不是看了么?写得清清楚楚,你家将军在思春!思春懂不懂?”
夜枭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四个大字,眉毛几乎拧成了‘川’字。
这的确是将军的字迹,可是,将军为何问这种问题?难道,真的像重华那个家伙说的在……在思春?!
可是,这怎么可能!将军怎么可能会思春?将军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女子,从不允许任何女子靠近十丈以内的距离!如今,只不过是去了一趟东陵,怎么就……
“好了好了!你没事可以回去站岗了,本军医要回信了!”
夜枭看着某人脸上那猥琐的笑容,顿时皱了皱眉,冷声道:“你要回什么?”
重华已经在桌边坐下,开始研磨,闻言,懒洋洋的瞥了夜枭一眼,鄙夷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回信!这智商……捉急啊!”
夜枭眉心抽动了下,脸色更沉,“不准教坏将军!”
重华不以为然,拿了一只狼嚎沾了墨,“嗨!怎么能说是本军医教坏他呢?这明明就是他自己思春了嘛!本军医这也是为了帮助他少走歪路,直击目标啊!”
夜枭看着他,眉心越皱越紧,“帮助?那你为何笑得一脸淫、荡?”
“噗——”
重华拿着笔的手一抖,差点吐血!
“淫荡?!”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夜枭,“我说你能换个词不?平时让你没事多识几个字偏不听,就这水平?出门会被人用臭鸡蛋砸死的!”
夜枭皱眉,面无表情,“你敢带坏将军,阉了你!”
重华:“……”
一滴冷汗滑落眼角,重华抬起袖子擦了擦,一记暧昧不清的眼神飘向夜枭,挤眉弄眼,电波流转,“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红尘作伴,相爱到永远吧!”
话落,他一转身绕到夜枭身前,手一伸朝他的下巴摸去,夜枭眉心猛跳,“滚!”
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