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没敢脱,躺在炕上琢磨着晚上的计划,惠子躺在我身边,只穿了一件贴身内衣,两只大眼睛一直盯着我,不看她还好,可一旦看到她那张动人的小脸蛋,销魂的小眼神不停对着我眨,眼睛在往下一瞟,丰满起伏的胸脯就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
越是忍着心中欲火,越会觉得眼前的女人很有吸引力。终于,心中的怒火还是战胜了理智,身子一番将惠子压在了身下。
身下的惠子似乎早有准备,双手顺势就拦住了我的胳膊,眼神里隐约像是有所期待。
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心中竟然隐隐有种欢喜,难道在不经意之间我开始喜欢她了?见我迟迟未到,惠子凑近我的耳边,轻轻说道:“流氓。”
两个字说的很轻,而且说的很慢,心中的欲望之火一下子就喷发了出来,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一只羔羊,等待着我的侵略。
不知过了多久,猛的一睁眼,周围一片寂静,看了看表,距离和木村伊川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看着正在熟睡的惠子,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悄悄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其他房间的灯早就关了,估计人也都睡觉了,借着月光从院子里走到大门,门被锁着,想从这里出去肯定不可能了。
索性院墙不算太高,也就两米左右,万幸的是周立群家里没有养狗。站在院子里,助跑了几步,跃上墙头,从院子里跳了出来。
两脚刚一落地,就听身后有人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被突入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借着月光扭头看了看,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个人影,上半身白花花的,一愣,下意识的就抽出了幻鳞剑。
“季先生,是我。”
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仔细一看,站在那里的正是木村伊川。
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一件破皮袄,里面带白毛,可能是羊毛,这种皮袄以前经常看到,记得以前我爷爷也有一件,穿在身上也很暖和,不比现在的羽绒服差多少,只不过他将皮袄穿反了。
“好么,你这是什么扮相?”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摸了摸,果不其然,就是那种内带羊毛的皮袄。“哪弄的这么一件破衣服?”
“破么?”木村伊川紧了紧领口,说道:“刚出来就觉得外面很冷,特地跑回去找了件衣服穿,当时也没细看,随手摸的。”
“随手摸就摸了这么一件?”我咋么咋么嘴,继续说道:“那你也别反着穿啊,一身白毛,怪吓人的。”
“啊?是吗?”木村伊川摸了摸自己的皮袄,说:“我刚才还纳闷呢,琢磨半天了,这是什么衣服,外面还带羊毛,原来是穿反了,对了,季先生,你怎么才出来?”
“什么叫才出来?我现在出来也不晚啊。”看了看表,差五分钟十二点半。
“还不晚,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了。”木村伊川压低了声音。
“不是说好十二点半吗?你来这么早干嘛?”
“早嘛?”听我说完木村伊川瞪着眼睛,朝我指了指手表说:“现在都一点啦。”
“不能吧?”说完看了看他手腕上的表,还真是,一点整,再看看我的手表,刚好十二点半。“哎呀,得了,是你的表快了,别说这些了,赶紧走吧。”
“季先生,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木村伊川小声的问道。
沿着小路边走边说,我将下午在郝大夫家的经历和他说了一遍,让他先有点准备。说话间两人就到了郝大夫诊所外,沿着他家的房子转了一圈,找了一个僻静的位置,趴着墙头看了看。
记得周立群说过,郝大夫的老婆和孩子都在县里,家里也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趴在墙头上,里面都黑着灯,也不知道他的卧室到底是那间屋子,所以两人动起来格外小心。
纵身跳过院墙,猫着腰来到院子里,借着月光看了看,地窖口还保存着下午的样子。早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就已经将院子里的大概结构和地窖的位置告诉了木村伊川。
掀开地窖口盖着的木板,木村伊川这才从怀里掏出手电,对着下面照了照,这才看清楚,地窖的深度少说也有三十米。
两人对视一眼,打了几个手势,木村伊川率先进入了地窖里。看着他下去一米多,我跟紧跟着准备顺着绳子下去。然而就在我刚踏进地窖口的那一刻,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从外面蹿上了墙头。
奶奶个嘴的,被跟踪了。看着人影晃动的位置,正是我和木村伊川跳进来的位置。到底是谁?
借着月光眯眼一看,人影像是个女人,别的我看不出来,但她脑袋后面扎着的马尾我还能看清,毕竟干了这么多年美发,头发上的事我要是在迷糊那我这辈子就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