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骷髅一摊两根手骨：“我不知道，实在爱莫能助。”

云初玖气的一脚把它踹散架了：“你说的条条是道，然后告诉我你不知道气流漩涡在哪里？看来我还是把你炼化了比较好，免得你不老实。”

红色骷髅闻言，连忙组合在一起，哭唧唧的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也不赖我，本来我是知道的，但是你万年前硬生生的把我背后的骨翼给砍去了，害的我元气大伤，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骨翼？”

“那些红色阿飘本来是我的骨翼，我不小心得罪了你，你就咔嚓咔嚓把我的骨翼砍断了，还说，还说这叫残缺美，折翅的骨头精才最美！

呜呜，我实在太惨了，本以为失去了骨翼也没什么，没想到竟然稀里糊涂也被你契约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呜呜，我不想活了！”

红色骷髅越说越伤心，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嚎啕大哭。

云初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但是又一想，也没什么心虚的，谁让这个骨头精招惹自己，活该！

她踹了还在打滚的红色骷髅一脚：“行了，别嚎了，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红色骷髅见好就收，用手指了指云柒：

“她既然是神女，定然知道防御阵的位置，我猜测防御阵的位置就在气流漩涡附近，说不定就是因为防御阵出了问题，所以灵气才会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