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门~
天脉峰~
后山~
厢房~
“什么?天剑阁门徒在下山之后,便就再无任何踪迹?你说的可全都是真的?”曲华裳斜眼看着楚萤萱,道:“天剑阁门徒下山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但你说他们下山后,便在就了无踪迹,这换了谁?只怕也是不能相信的。”
楚萤萱低头说着:“掌门人,事实确是如此,当初您就有说过,天剑阁秦阁主很有可能会私自下山,因为他在这里,只会觉得旁人都看他们不顺眼,既然如此,他们也不会在留下来仰人鼻息。”
“没错,我确是这样说过,当初在太清大殿上,我怀疑他们天剑阁,自是有我怀疑的原因。当然,秦铭寒那个人,一直都是心高气傲的~现下,他受此侮辱(怀疑),萤萱~你觉得他还会再留下来吗?”
“嗯,照您这样说来,他也确是不会再留下来,可是~就算是走,也绝不可能会音信全无啊?这里面~我觉得还是有人在捣鬼。”话毕,楚萤萱又是从衣袖兜里掏出一块白色衣袖边角,并将它递给了曲华裳,道:“掌门人,您在看看这个~这白色衣袖边角处有轻微血渍,说明他们在下山时,曾与人相互厮杀过,所以~”
“这个嘛~”曲华裳拿过那块白色衣袖,并仔细地看了一看:“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身穿白色服饰的人很多,单凭这点,也不能证明这就是天剑阁门徒遗留下来的东西,除非~除非我们能找到更为直接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直接证据吗?抱歉,掌门人,直接证据~我们暂时还没找到任何可疑的物件,虽然~我怀疑这些事情,都应与那个人有关,但~”楚萤萱说着,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呢?”曲华裳看着她,微一沉吟,又道:“你怀疑谁?”
“天剑阁门徒下山以后便没有了任何踪迹,仔细想来~可谓是凶多吉少,试问~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呢?我想~除了太极门掌门欧阳真人以外,便没人能再做到这一点了。”楚萤萱说话分析,确是句句在理。
“这怎么可能呢?”曲华裳摇摇头,道:“我派与天剑阁一直都在一起(指都在太极门),若是太极门有何动静,又或是欧阳焱有何动静,我们应该都是知晓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没人可以做到天衣无缝…你明白吗?”
曲华裳所说也确是有理,试问,欧阳焱将他两派给一并请到太极门中,若是他早有意除去天剑阁,为何不在天剑阁前来太极门的路上设下埋伏陷阱?为何偏要等到这个时候,才痛下杀手?难道他不怕被人给发现识破他所设下的陷阱骗局吗?难道他不怕被其他两派联手,给一同消灭了吗?
“但若不是太极门所为,那又会是谁呢?难道会是血魔教?又或是绝命山庄?白莲教吗?”楚萤萱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转到站在一旁,却许久都未曾开口的青霜身上:“青霜,你在这里站了半天,怎的一句话都没得说出来,哎~你倒是说句话啊?”
“绝对不会是魔教所为。”青霜定了定神,嘴里定定地说着。
“为何?”楚萤萱瞧瞧她,又瞧瞧曲华裳,心头的疑问越来越大:“为何不会是魔教所为?”
“若真是魔教所为,作为三大正道之首的太极门,又为何会没得一丁点动作?这显然说不过去,所以~我怀疑~”青霜说着,又是朗声道:“这事还会与太极门有所关联,但具体是谁做的?又出于什么目的?现在我们还不得而知。”
“嗯,言之有理。”曲华裳定了定神,说道:“ 看来,所谓的血魔教派来太极门探听消息的探子,并非一定就是那个林若曦,说不定那个人~现下正在我们身边,严密地监视着我们。”话毕,她又是向着楚萤萱与青霜看去:“你们两个,传令下去,所有人严密监视周围一切动静,一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回来向我汇报,都听明白了吗?”
“是,掌门人。”
楚萤萱与青霜各答应了一声,随即一并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房内就只剩下曲华裳一个人,但见她坐在那里,双手紧握法宝嗜血鞭,嘴里低低地说着:“我倒要看看,你们这葫芦里面,究竟在卖着什么迷魂药?”
※※※
太极门~
天脉峰 ~
后山~
竹林~
欧阳真人负手伫立,此时此刻~他正背对着周逸群,道:“逸群,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当然,韩沐风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他知道先要除掉谁,后要除掉谁?”
“呵~韩沐风那个臭小子,居然这样看重天剑阁,他真当天剑阁天下无敌吗?”周逸群轻笑一声,道:“不过,秦铭寒那个老东西,居然会上这样的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只怕换成任何人,也都有这样的时候,所以说~在聪明的人又能如何?还不是有登高跌重的时候吗?”欧阳真人拍拍衣服,又道:“至于曲华裳~我现在还未曾打算要杀死她,就算韩沐风那小子要让我杀死她,我也不会这样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