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宋抢头功,为李总所斩,有什么启示?】
“这十八路诸侯这边呢,他们是什么个心态。很简单,都是貌合神离。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组织,现在勉强把它弄在一起。”
“我们有一个比喻,就好像我们常常吃的,那种各味水果拼盘一样,各式各样的青菜水果,根本就混合不起来,因为他们没有炒过。然后抹一层酱料,或者一些佐料,反正都可以,然后把它盖起来,勉勉强强看起来就像一盘东西,实际上都是各自各。”
“说句很难听的话,就是各怀鬼胎,各怀心事。所以你看盟主是元术,元术就指定星砂,你给我打前仗,你做先锋,这是一种荣誉。所以星砂,很高兴他就走了,可是其他人就议论纷纷。你让他先,他先了,如果功劳都被他抢尽了,地盘都给他占了,那我们干嘛呢?所以忠宋,他就心里想,那我就抄近路,我根本不听你的指挥,我自己去,如果抢到头功。”
“那你们就对我另眼相看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自然就有人不听指挥。自然就有人擅作主张。忠宋他第一个去,他万万没想到,他碰到李总,连仁重手下第一猛将马飞都没碰到,就死于了马下。”
“所以因为有人不服从星砂安排,打乱了他的进攻路线顺序,导致了战斗时间的拉长。所以星砂也很气,你干嘛要做这种行为呢?”
“不过同时呢!也提醒了星砂对李总的警觉与威胁程度,然后避免了这次的重大损失。所以很多事情,你要从不同的角度来看,你才能够真正的,体会到其中的奥妙。”
(很多事情要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才能够真正的体会到其中的奥妙。)
【星砂催粮草,元绍为什么不愿意拨付。】
“当然了,星砂因为听说前面的人回报。说有一个李总很厉害,他就提高警觉,小心翼翼,那因此呢,他并没有吃大的亏。”
“没有吃大的亏,就等于战胜了。那胜了以后一看呢,粮草不足。粮草不足,你就不可能再前进了。所以他就催管粮的人,这个人是谁?”
“就是元绍,元术弟弟。说粮草不足,请你拨付。元绍也是表面上应付应付。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如期给你拨付,你放心。”
“但是呢?星砂的人一走,他就改变主意了,不拨。为什么?我拨他,将来他有功劳。他会不会算我的?当然算他的。那我拨付他粮草干什么?”
“这样的军队怎么能打仗呢?所以已经内讧了嘛?所以并不是说人多,就一定打胜仗。现在盟军声势很大,人很多。可是他的力量其实是很薄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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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俞关
李总端座于椅子上,研读兵书。
军营外
副官欣喜的声音从外传来
“都督!”
“细作报告,元绍不肯与星砂发粮。星砂营中己然大乱哪!”
李总爽朗哈哈
“果不出我所料,乌合之众耳。元绍怕星砂夺得头功,故不发粮草,是这般尔虞我诈,谈何会盟。”
副官拱手吹捧
“此正是都督建功立业之时。”
李总看向副官
“以你之见!?”
“以末将看来,破星砂一路军马正在今夜。”
“好,接下来我们细细谈论,接下来的事宜。”
日落月升,夜晚己至。
李总携带5000骑兵,夜袭星砂军营。几日未吃饱的星砂阵营,早已是士气低落,人心涣散。被李总这么一冲,整个星砂军营势陷入了阵阵混乱之中。
喊杀声,战马嘶鸣声声。
星砂见军营大势已去,不得不下令边打边撤。
李总见到星砂哪肯让他走,拔出腰间宝剑,将周身元气并入其中,宝剑顿时化作黑夜下的一盏明灯,照亮释放四方。宝剑脱手而出,明亮的宝剑化作白凤直追星砂而去。
星砂眉眼一皱
“来的好!”
星砂舞提起手中长枪一个抖枪,便将宝剑所画的白凤击散,也就这是一刹那,李总,已然来到星砂面前。
李总手中高举长柄大刀,一刀劈下,宛若泰山压顶,澎湃的气压将周围数十内的士兵压倒在地。
星砂咬牙一个侧步抬枪,竟是硬生生的将李总这势大力沉的一招接下。
李总借力退后数米,身体宛若泰山般,矗立于战场中央。李总身后的四位副官飞快赶至。
星砂强忍虎口崩裂的撕裂感,转身骑马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