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欲雄与管家和朱先河、朱先可及百晓不吟还有鬼医先生等人从小屋中进入了暗道。还有急匆匆赶来的三头行者韩大师。
东方欲雄在进入暗道前对偷香和窃玉说道,“此次本门主脱险,全仗二位相助。本门主日后定会重谢二位。”
管家对东方欲雄说道,“门主,应该先要谢谢副门主。是副门主找到老夫前来救助门主,副门主安置偷香和窃玉在暗道前准备了毒雾堵住了沈山的追击,我等方可安然脱身。”
温玉娇平淡地说道,“门主的安危关系着一门的兴衰,玉娇岂能不尽心尽力。”
东方欲雄在暗道中不断地叹气,“前一次本门主中了沈山一剑,伤口一直不能愈合,多亏玉娇副门主千里奔波取回红脉叶蔓草才得以痊愈。如今,又中了沈山一剑,这伤口难以治愈。再从何处寻找红脉叶蔓草?”
东方欲雄说着话,看着鬼医先生。
鬼医察看了东方欲雄的伤情后,愁眉苦脸地说道,“东方门主,那红脉叶蔓草是无处可找了。可伤还要治,我鬼医担心,如若这次的剑伤治不好的话会引起胸伤的发作,届时,胸口、臂膀两处伤口溃烂,会危及性命的。”
东方欲雄问道,“如今,本门主的伤情应该如何办?”
鬼医眨巴着鼠眼小心地说道,“依我鬼医之见,还是要找百草先生,我估记,百草先生手里应该还有红脉叶蔓草。”鬼医说着看了看副门主温玉娇。
东方欲雄见鬼医的目光转向温玉娇,便对温玉娇问道,“副门主,你可有办法?”
温玉娇皱眉说道,“百草先生在千里之外的荒漠边缘,想要找到谈何容易,再说了,门主的伤不能等待太久。远水不解近渴。”
鬼医嘿嘿地冷笑几声说道,“老夫虽然不能治愈东方门主的伤病,但维持一段时间不使其恶化还是能够做到的。不然,如何对得起鬼医的名号。”
温玉娇焦虑地说道,“我们现今还在沈山的追踪之下,能否甩掉仇家还是两可,何谈去问医寻药。”
管家在一旁插话,“副门主只管放心。此暗道通向大山之中,从山中再转向西北而行,是可以找到百草先生的。再说,此暗道……”
东方欲雄打断了管家的话,“就是找到百草先生,若是百草先生手里也没有红脉叶蔓草,那时,又如何?”
鬼医一跺脚,仿佛是对什么事情下决断一样,“我鬼医在江湖有一挚友,名号各位应该知道,那就是神药先生。神药性王,江湖人习惯称其神药王。我鬼医行走江湖多年,岐黄之术唯独配服神药王。只是多年之前神药王就已隐居深山之中,不再与江湖之人交往。若能在神药王处讨得草药,东方门主的伤就可痊愈。”
鬼医说道此处,又哀叹一声,“我鬼医在江湖中以性格古怪着称。可与神药王一比,是小巫见大巫。那怪癖的性格,古里古怪的行事,令人琢磨不定。实在是不好打交道。但是,对我鬼医却得给三分薄面。”
温玉娇问道,“神药王如此难打交道,却为何要给你情面?”
鬼医捋着鼠须说道,“当年,一江湖人物,也是富翁。得病找神药王医治。富翁一出手就是百两黄金,一副傲然的模样。”
神药王板着脸叫道,“你的命值多少钱?就值百金?可我神药王的医术却是千金不卖!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富翁气得要对神药王下手,是我鬼医恰巧碰到此事。便安抚富翁并将其病治好。富翁起身来到门外一挥手,四面围上来数十人,皆是江湖高手,其中不泛各派掌门人。
原来,富翁是南五省武林盟主。在得不到神药王的救治后,便下令要灭掉神药王全家。神药王是大家族,整个大院中有百余口人。
神药王不怕死,但牵连人过于多,一时间傻了眼。是我鬼医劝退富翁--南五省武林盟主。救了神药一大家族。你们说一说,这等恩情够不够份量?”
东方欲雄问道,“鬼医先生能否前去,讨要草药?”
鬼医捋着胡须答道,“我与门主二十年约期未满,怎可走出庄园大门?违背信用之事,我鬼医岂能去做?”
东方欲雄清楚鬼医是在推辞,所谓二十年约定是自己的要求,如若自己解除约定,被约定之人自然会获得自由。鬼医不出大门的原因是害怕江湖人的追杀。
三头行者韩大师对鬼医有些不满,“你和东方门主有约定,不出庄园的大门是吧?可现在早就超出了大门,这算不算不守约定?”
鬼医不屑地扫了一眼韩大师,“走出庄园大门?我鬼医并未走大门啊,又如何走出?再说了,只要与东方门主在一起,就不能算是违反约定。”
鬼医鼠眼转了几圈,对韩大师报复地说道,“沈山那帮人围攻我们的时候,个个都在拼死而战,你韩大师在哪里?是不是怕死躲在了石屋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