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进门,用马鞭指着左丘书叫道,“你左丘书为何老是躲着本姑娘,我林娇哪点差了,你给我说说!”
左丘书还没搭话,一旁的韩大师火了,“哪里来的大胆狂,哦狂姑娘。没看见三头行者韩大师在此,嚷嚷什么?”
林娇这才看到人不人鬼不鬼的韩大师。一肚子气正没处出,正好来了个出气筒。马鞭一挥抽向了韩大师,而韩大师端起酒杯正要喝酒,一道鞭影瞬间近身。
韩大师没有防备这江湖无名之辈--蛮横的女子敢向韩大师动手,情急之下抬起了硕大的脚踢了出去。林娇一鞭抽到韩大师的脚上,可飞来的一脚却根本无法躲避:那脚掌大的惊人,虽然向一边躲了两尺,还是被脚的边缘踢中了。
林娇感觉如被巨石撞中了身体,不由得向后翻倒。前胸疼痛难忍。
左丘书心中暗笑,还是上前将林娇扶起。对韩大师责备道,“林娇姑娘是我父亲拜把子兄弟的千金,韩大师不可无理。”
韩大师提着铁锤来到林娇身边,摆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式,“呔,你这大胆狂野……”
韩大师说道此处,放下铁锤转身走到左丘书跟前问道,“这大胆狂野之后应该说什么?我感觉前半句说的还行,有点文雅的味道,一时间想不起后边半句应该说些什么?”
左丘书没法接下半句。林娇就在跟前,说的不好听了,显得自己没教养。不说吧,韩大师瞪着小眼等着。
左丘书干咳了几声,“这后半句应该是胆大、敢做敢为的姑娘。”
韩大师想了想左丘书的话,“不对吧,我前半句已经用了大胆二字,后半句再用胆大,合适不合适?”
林娇一身尘土,呆立在一边,面对蛮横的韩大师也不敢声张。从三头行者韩大师的举止来看,头脑有点不清楚,惹火了那大脚贷,说不准真会用铁锤向自己。
屋中的左丘生和神药王来到几人面前。见林娇灰头土脸的立在一边,委屈的脸色挂着几滴泪珠。
左丘生感到奇怪,“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娇,今日为何这般老实。老实的像乖巧的小猫。”
左丘生上前对林娇亲切地说道,“林姑娘到家门口,进屋内坐一坐。有何委屈,跟伯伯说一说。”
左丘书对神药王使着眼色,“老伯,这位韩大师就是你讲的那家的兄弟韩大师。”
神药王明白了左丘书的话意,上前对韩大师说道,“久闻韩大师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韩大师不知对面就是江湖名医神药王,“凡,是不凡。要是凡,就不是三头行者韩大师了。”
韩大师指着跟左丘生而去的林娇说道,“那厮,哦,是那姑娘见了韩大师极是无礼,用那驴鞭抽我韩大师,不教训她一脚,不知道我韩大师的厉害。”
神药王对左丘书说道,“那件事已经办妥了。老夫觉得那件事办的好,那什么比起眼前的那个什么,不知要强多少倍。”
左丘书心知肚明。可一旁的韩大师却听不明白。“那什么是指什么?你这老人岁数不小了,怎么连话也说不明白?”
神药王也看出了韩大师脑子有点不清楚。转身对左丘书说道,“林娇姑娘怕的是韩大师,趁韩大师在,把林娇姑娘打发走了好安心。”
韩大师虽然脑子有时候有点糊涂,但也有明白的时候。
韩大师提起铁锤向屋内的林娇喊道,“那婆娘就欠揍,竟然敢抽我韩大师,今日,若不砸扁了无理的蛮女子,我就不叫三头行者韩大师。改成她的姓!”
神药王紧忙回到屋内,对林娇劝道,“林姑娘先回去吧,那院中的韩大师惯于杀人,头脑一发蒙,便不认得人。”
林娇已经见识过了蛮横无理的韩大师,转身就向外走去,走到院里时,小跑了几步冲出大门。骑上马扬长而去,还不时地抽着马儿,嫌马儿跑的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