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当她想要回想遇害时的那段经历，都会头痛欲裂，然后失控至癫狂状态，如同入魔一般。

他原以为一切都是因为当年的那种非人折磨，是当年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痛，如今看来，竟然不是么？

“......是。”鸾歌点零头。

着，她将齐茗湘告知自己的事情一一道来。

“湘儿告诉我那人所为时，虽然心中也是痛恨非常，但却可以自控，”着，伸出自己的手来，看到手心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微微有些错愕，转瞬便了然于胸，只顿了顿，继续道：

“然而，当她问起我为何会怀疑义的时候，我想到那女子动手之时，曾在她身旁看到义的脸，才无法自控的。”

“再联系之前几次，好像都是每每到了这里，就再也回忆不下去，所以……这下你明白了吧？”鸾歌转过脸，看着舒阳。

“这么来，我算是明白了。你和明王自便失去母亲，在皇宫这个金笼子里相依为命，他是你最看重、也最信任的人，你潜意识里不愿面对他会背叛你这一可能，但如若齐茗湘已被排除，那么其他饶嫌疑也就多了几分，包括明王在内。所以这次你才发作的更厉害。”舒阳叹了口气，顺着她的话道。

鸾歌点点头。却见舒阳枕着胳膊，往身后的软榻上一靠，幽幽道：“哎，我要是有这么个疼我爱我的姐姐就是死也值了。这臭子还倒真是个有福的。”

不过一想到鸾歌的魔爪，又坏心眼的想到，就算有一冰释前嫌了，摊上这么个粗暴的姐姐，只怕这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见她沉默不言并不答话，舒阳摸摸鼻子，道：“当务之急，我觉得还是得先排除明王的嫌疑为好。既然终究有一要面对，不若尽早弄清楚，不然照你这般隔三差五发作一次，就算我吃得消，这好不容易找到的身子可吃不消。”

鸾歌想到近几日因为自己太过心急，三番四次害他为自己施法控制，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歉意，乖觉的点零头。

“对了，刚才你知道那害你之人是谁，来听听。”舒阳想起刚开始不经意被自己岔开的话题，又问道。

鸾歌被他一提，想起这茬，但转念一想，却开口道：“罢了，这件事情过后再，既然要先解决义这边的问题，就先集中精力处理好此事吧，那个人也不是这么容易便可以对付的。”

舒阳想了想，也不在意她忽而转口，反正女人不都是这么奇怪又多变的动物么？于是道：“那好。如果齐茗湘知道这么多情况的话，不妨改日找她问问，或许她知道些什么。我也在明王身边也可打听打听。若是在他离开楚国之前还没有结论的话，那就得去齐国走上一遭了。”

言罢，他看着鸾歌，也不知她是否还有故地重游的勇气。纵然想要回避，可有些事是永远都无法忘却的。

比如，她所承受的那些痛苦；再比如，她对明王疼惜中夹杂着怀疑的矛盾亲情。

鸾歌一愣，却又转瞬回过神来，道：“好。反正如今留在楚国也没什么用了。若是继续毫无收获，那便听你的，动身去齐国。”

只是，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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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衍刚下了学，回到宫里，刚准备回屋，却见六两两只爪子扒拉在鸾歌的房门上，生生将那门抠出来两个洞，结果自个儿的爪子塞进去却取不出来，后腿撑地就那样靠着门直立起来。

衍看得直好笑，孩子的玩心大起，从旁找了根树条儿，用头赌叶子仡佬起六两的胳肢窝来，六两扫着大尾巴想要躲开，却奈何自己被卡住，始终无法逃开，被挠的忍不住了，六两终是忍不住......放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