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点疼，不过也疼不死人，你咬咬牙抽点烟就不疼了。”

“老夫人您别动啊，我不会打中你的，你放心。”

曹老夫人进了院子连半个字都没说出口就在周围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出了言歌的院子。

她这一晚上都在做噩梦，受惊了的曹老夫人，在床上躺了好几日。

言歌也没睡好，曹子戌马上要离开京城了，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卯足劲儿的折腾她。

鸡崽对此很是遗憾，语重心长的嘱咐言歌：“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精力，却成了个残废，你就把他当个仿真玩具玩吧，可别期待别的了。”

言歌：“……”

位面里还能期待别的？

她看起来是那种睡几觉就会不切实际幻想别的的树吗？

言歌把鸡崽的话直接无视。

连辩驳都不屑。

哼！

“我走之前，你和曹子建离婚吧。”曹子戌难得在事后搂着言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言歌惊讶的抬头瞧他。

曹子戌就叹了口气：“其实我想你和我一起走，可行军太苦，舍不得你受罪。这曹家没一个像样的人，我走了，真怕你吃亏，你离婚了回方家待着，总比在这里强。”

不等言歌说话，他立刻又说：“不过你离婚了，可不能再嫁人，等我这一次稳定了，你想嫁给我也成，想就这样也成，总归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能有别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