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动脚不是他风格。

所以他干脆缩在角落里，极力与她保持距离。

可这一晚上，逼仄的车厢里，两个人磕磕碰碰难免的，尤其是她熟睡后，明显也不是个安稳的，不是腿就是胳膊，全往他身上压。

闻人玉可真是苦不堪言，他身上就一件里衣，和赤条条其实没什么差别，她身子稍稍挨过来，他就能敏锐地感觉到，那处更是会嗖嗖嗖地抬头想着去蹭她……

他是真难受，这憋着的感觉太难受了。

到了后来，甚至还发狠着，特别想直接把她办了。

管她是不是别有意图的靠近他，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目的，以及还有什么套路，他先睡了再说。

然而，心头和身体都在蠢蠢欲动，可他的那点子自傲还在。

天不亮的时候他又去溪水处擦了擦身体，然后坐在马车的车辕上，靠着车门就那么眯了会。

车夫第二日把他们拉到一处镇子上，接了言歌递过去的铜钱，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言歌和闻人玉四目相对，见闻人玉不动，言歌索性说：“十五，这赶车的活，以后就交给你了。”

闻人玉憋了一个晚上，欲望变成了心火一直在心头乱窜，他难受着呢，而且他一个伤员，赶什么马车，可她软软的喊着十五，声音极为依赖，水汪汪的目光瞅着他，他那拒绝的话到了后来，就变成了一个字：“好。”

这之后，不仅赶车的事，就连平日里打杂都成了闻人玉。

每次被她软软唤一句“十五”，闻人玉心火再重，也只能回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