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不话，只用一双眼睛，阴鹫锐利的盯着她。

言歌垂头，一语不发。

这是大能者。

这个家伙啊，他是大能者。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勘破情劫得道飞升？

他现在，还是黑化状态吗？

黑化到了什么地步？

以及有没有黑化的要被道毁灭？

自从鸡崽离开，言歌连大能者的黑化数据都得不到了。

要不是这一次原主的下场涉及到了大能者，言歌其实一点都不想招惹他。

毕竟，这么久都没有勘破情劫，在言歌看来，这个所谓的大能者要不然就资愚钝，要不然，他其实根本不是要勘破情劫，而是以这么一种方式钓系统或者是任务者……

但，是这样吗？

言歌不确定。

她如今面对大能者，其实很复杂。

她还记得，这个人在脑洞系统里，把心挖给她的那一瞬画面。

或许是因为缺少，所以那一幕，言歌至今记忆犹深。

“为什么？”

司南终于问出口。

三个字，一字一字。

明明压的极低的声音。

却是只咆哮的兽，在绝境中的不甘询问。

“我戒不了。”言歌依旧垂着头，她手指抓着自己的衣服，看着无措而又无助：“我根本戒不了。”

司南听到她这带着泣音般的声音，胸腔里的暴怒，一瞬间全成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