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嵘柔和的目光落在言歌脸上：“有每帮你擦身体，身上应该也不脏，不过你要是想洗澡的话，我带你去。”

言歌摇了摇头。

她微微仰头，望着诸嵘，脸蛋苍白，眼角还有泪意。

她眼底全是茫然与不解。

“诸先生。”她轻声呢喃，声音轻轻的，像是软乎乎的，一咬就化。

诸嵘帮她擦完脸，又揉了揉她头发：“想出去走走吗？”

言歌微微垂眼，沉默。

诸嵘很是利索的把脸盆牙刷都放回了洗手间。

言歌一直坐在床上。

她倒是想下床呢，结果掀开被子一瞧。

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很好，这特么的就是吞兽的风格。

这就是怕她半夜跑人才会用这种方式吧！

屋子里没有衣柜，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衣服。

见言歌还在床上，诸嵘：“我抱你出去。”

言歌：“我没穿衣服。”

诸嵘：“哦，忘了给你穿了。”

言歌：……“哦。”

诸嵘从隔壁的房间里，拎出了一套粉色的娃娃裙以及粉色的内衣鞋子，走到床前对言歌：“你输液呢不方便，别动，我帮你穿。”

言歌：“哦。”

他动作很是轻柔，简直就像是在打扮自己心爱的芭比娃娃，神情专注又温柔。

言歌觉得现在气氛刚刚好。

声问他：“司南哪里去了？”

诸嵘抬头，瞟了她一眼，神情却不变：“出国留学去了，他一直都不喜欢在国内待着，早就办好了出国的手续。”

言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