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笑了一声：“的确不想这么快就让你挂掉。”

但下一刻，她话语一转：“虽然你会变成死狐狸，不过你还有魂源啊，我会把你的魂源珍藏起来，日日睹物思狐。”

再心狠手辣的女人，在九尾看来，都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一觉不行，两觉搞定。

可现在，他这睡觉的本事明显没法派上用场。

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九尾似乎是被吓傻了，眼泪汪汪的望着言歌：“姐姐，美女姐姐，你，你能不能先让我做个明白鬼，我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我向来都是与人为善，实在想不起来与美女姐姐有过什么瓜葛。”

言歌没有瞧他，她刀剑上沾了他的血，却没有就此罢手，微微蹙眉，好似在想着要不要继续三生鸣。

随口答他的话：“没什么仇怨，不过听你们狐狸一族懂的咒法很多，我在想着用个什么术法能让你把你脑子里的咒法都吐出来。”

九尾：……

他的仇敌，不是因为爱上他就是因为恨上他。

还从来没有哪一个是因为他的才华而成为他的仇敌的。

这一刻，他心头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荣幸。

麻蛋，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找死啊这是！

九尾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既然是来求他教学的，那怎么也得交点学费不是，献身献心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