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
“宝剑都放下,用啥博弈?”蒯彻继续问道。
“比武定输赢,并不一定真正交手,他们境界已经升华了。”秦江科普道。
那蒯彻越听越迷糊了,啥玩意儿就升华了,我咋没那个境界。
良久,两人睁开眼,相识一笑,看来这是和棋了。
“钜子,墨家之思想主张,绝无生存的土壤。”
“大长老,你耳朵不好使吗?你没听到百姓的呼声。”
“钜子,呼声又能代表什么,能代表大秦的治国之策吗?”
“大长老,法家严刑酷吏,民不聊生,你还是多去田间地头看看吧。”
“钜子,墨家兼爱非攻不切实际,太理想化了,你还是相信事实吧。”
“大长老,法家在朝,墨家在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钜子,说人话行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法家又不是泥瓦工,建筑什么?”
“大长老说笑了,我的意思是墨家将来必定能成为统治思想,因为这是民意。”
“钜子,那我也告诉你,有法家的法律制度在,你们墨家就别想登上历史舞台。”
“我去,大长老,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擦,钜子,不服你咬我啊。”
两人随即起身,怒目而视。
嗯?
这是谈崩了?
要动手吗?
台下的百姓又是一阵骚动,能动手的就别哔哔,干就完了。
“钜子,你我无冤无仇,我今天不想跟你扯淡,你下去吧,让阿飞上来,我报了仇就走。”
“大长老,比武台生死有命,哪来的报仇?”
“那不中,阿飞废了我的四大护法,我要让他偿命。”
“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然!”
“那大长老,一意孤行,我钜子只好奉陪了。”
“钜子,你要跟我动手不成?”
“然!”
两人各自退后一步,大长老再次拔出了长剑,钜子也是宝剑在手,剑拔弩张,随时都会打起来。
西看台的胡亥都快睡着了,等的不耐烦了,心里直起劲,打啊打啊,你俩倒是打啊。
你们都上去半天了,一招都没出手,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
何止是胡亥啊,台下的老百姓也都等急了,人家人本就是看热闹的,你们不打,我们看啥。
微风吹起了大长老的胡须,吹起了钜子的长发,两人看了一眼,风来了,剑也该到了。
“钜子,出手吧。”
“大长老,墨家讲究兼爱非攻,我是不会主动出手的,你先出招吧。”
大长老率先发难,手一挥,一道寒光朝钜子而去,钜子一个瞬移,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