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道,“我曾经与如今匈奴的掌权人吕芷,有过较量,匈奴人也大半都认识我,所以出使匈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吕芷从没有见过张博飞,只能由他去见吕芷。
可是如今匈奴与大秦,连番交战,是敌国,就怕吕芷会不讲道理,把张谦这位秦使给杀了。
“匈奴君臣,也不是铁板一块。
如今因为与我大秦的战事,吕芷将王庭,迁徙到了九原附近。
而与西域对望的是左贤王。”
秦江对张博飞分析道:“昔日,这位左贤王的父辈,曾经被俘,想要投降我大秦,但最终在吕芷的挑唆下,被灭族了。
现在的左贤王是他的旁支,想来对吕后不会怎么忠心,你可以去出使他。”
张博飞点了点头:“君上放心,臣这几天跟您学了几招,定然不辱使命。”
秦江便在岔路上,与张博飞依依惜别,秦江自己去了月氏。
张博飞则手持大秦符节,离开楼兰,直奔匈奴,见了匈奴的左贤王。
果然如同秦江的预料那般,这位左贤王对大秦的敌意并不怎么高。
虽然不曾大肆欢迎,却好吃好喝得到招待张博飞。
张博飞甚至觉得,这位左贤王是个可以拉拢为内应的角色。
第二天张博飞正在想办法,让左贤王召见自己。
忽然听到敲门声,原来是左贤王的使者,请张博飞前往面见左贤王。
那使者将张博飞,带到一个僻静的所在,毡房中只有一个穿着雪狼皮衣的人。
那使者走上前去,侍立在左贤王旁边。
张博飞朝那人一笑:“阁下就是左贤王吧?”
左贤王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忽然拔刀出鞘。
不等张博飞做出反应,左贤王的刀便在半途改了方向,想着那使者横劈过去。
使者本与左贤王商定,要杀张博飞的,万万没有想到,左贤王会对自己突然发难,毫无防备之下,被这位自己效力的主子一刀两断了。
张博飞望着地上的尸体:“左贤王,您这是什么意思?”
左贤王蹲下身,去使者身上摸索,似乎是在检查他死没死。
“都被斩成两截了,还需要查看吗?”
左贤王从那使者怀中掏出一个令牌:“秦使思虑不够缜密呀。”
张博飞往那牌子上看了一眼,却见上面用匈奴文写着:“王庭”二字。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使者,是王庭的人?”
左贤王哼道:“就是他,跟我商议要取你性命。”
“那左贤王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
左贤王白了他一眼:“这个你心知肚明,否则你不会独身一人来我军帐。”
张博飞大笑:“左贤王果然是聪明人。”
“请坐。”
左贤王将张博飞,让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