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本单于想要的!”冒顿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金杯丢置出去,大力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最后他去到了王帐的后面,那里正有一个刚刚失去了国家和丈夫的王后需要他的安慰。
一夜敦伦,冒顿在第二天将近正午才从王帐里面走出,出了王帐后冒顿下了一道命令。
一个月内其他各个部落的王要全部到这里集合,没有到的,其他部落可以任意攻击,匈奴本部不会再庇护他们。
这次来到西域的匈奴实在是太多了,再繁茂的地方也经受不起将近三十万以及数倍与人的牛羊等牲畜。
他们多是以各自的部落为单位,分别选择一个方向后就肆虐而出,收获多少都各凭本事。
收到消息后,那些人的表情不一,但最终都选择了返程。如果他们失去了匈奴本部的庇护,那就入同是暴露了的野兔,很快就会被其他部落如同饿狼一般撕碎。
左贤王是最后一个收到消息的,他是冒顿的儿子也是匈奴的下一任继承者,他的麾下全部都是匈奴本部最精锐的人马。
同时,在没有大批妇孺的拖累下,左贤王一路向西所向披靡,掠夺到了大量的财物、粮食还有女人和奴隶。
当收到消息后其实他是不愿意的,在看着自己的收获越来越多左贤王乐在其中,他可没有像自己的父亲那般觉得这样的生活索然无味。
因为他在这里掠夺到的一切都会随之变成为他实力的一部分。
虽然他在匈奴的地位很高相当于大秦的太子,但是匈奴毕竟与大秦是不同的,在这个国家宫廷政变和部族叛乱就如同是吃饭喝水一样普遍。
况且他也不是没有竞争者的,右贤王就是他最有力的竞争者,和他一样也是有单于之位的继承权的。
不过,最后他还是下令返程。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终于,在最后一天左贤王姗姗来迟。
左贤王面上不带丝毫担忧,不急不缓的就进了王帐。王帐内此时已是热闹非凡,当左贤王进去的一刹那,王帐内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整个空间都随之安静了下来。
“稽粥拜见撑犁孤涂。”稽粥正是他的名字。只见他走到冒顿的身前后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对着冒顿大礼参拜。
这就是另外一个他不愿意回来的原因了,哪怕是亲父子,他也不愿意用这种方式面对冒顿。
“左贤王,你这次可是晚了一些。”看着迟迟归来的儿子,冒顿也是有些不满。
“儿子这次却是在路上耽搁了。”左贤王面对冒顿的责问,脑袋紧紧地贴在地面上。
“罢了,你起来坐到我的左手边吧。”面对儿子的谎言他并没有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