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做辅兵,挖挖坑,运送一下粮食,想来也是可以的。
“全体都有,立正!”
排好队列,是最基本的要求,这些不需要秦江操心,自然有海船军内的大小军官负责。
几乎是在听到命令的一瞬间,海船军的士卒们迅速反应,身体挺得笔直,双手紧紧地贴合裤缝,动作整齐划一。
再接下来是大秦百姓,刚开始他们或许有些不明就里,但是等看到海船军士卒们的动作时,有样学样再加上有军官规范动作,很快就站得像模像样了。
最难的还是那些各个藩属军队,这些军队最多不过万人,少的也就一二百人。
倒不是说他们多桀骜不驯,在大秦军队面前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主要是他们太笨了,无论军官们如何教导,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就会重新变得歪歪斜斜。
要不是军官们看他们的脸色还算诚恳,有的都想将这些人的脑袋砍了算逑。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场的人,除过海船军的士卒外,其他的人脸色都有些发白,有些额头甚至都开始冒汗。
高丽地区四月的太阳并不火辣,气温也就相当于咸阳的晚春时节,主要是太熬人了。
他们有的脚后跟已经麻木,有的甚至身体都开始发抖,显然是快要支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场地忽然发生了骚乱,只见藩属国方向,一名身穿精美皮甲,腰间配有长刀,身上还挎着长弓的年轻人受不了这般折磨,开始大声喊叫起来。
随着他的叫喊,藩属国方阵开始发生骚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骚动的人越来越多,甚至都快要影响到不远处的海船军方阵了。
在这片空地的一角,建有一座高大的瞭望台,站在这上面可以将场地内的情况看得疫情二楚。
当骚乱发生的那一刹那,所有藩属势力的首脑都将目光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当看到方阵的位置后,他们在看向沃沮王的时候,脸上带着明显的戏谑。
沃沮王的脸色发白,虽然他看不清闹事者的面容,但是从他身上的穿着也猜出来其人的身份。
“君侯,可否……”沃沮王转身就向闭目养神的秦江求情。
“嗯?”
不等沃沮王把话说完,一声短促的嗓音从秦江的喉中传出,求情的沃沮王瞬间哑了火,轻叹一声后只得又委顿到了位置上。
心中犹自埋怨道:来之前就和这小子说过要听从军令,怎么就在这时候犯了纨绔脾气,知不知道,这可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引发骚乱的青年并非是沃沮王的亲子,而是他的一个侄儿,不过哪怕真的是他的亲子,沃沮王此时也是无可奈何,大不了等回去后再生一个,全当没有生过那个逆子。
“肃静!军伍之内安敢扰乱军纪!”
一名正在附近的海船军什长见状,直接上前呵斥。
但不知青年是真的听不懂秦话,还是纨绔脾气上来犯了浑,面对伍长,依旧大叫不止。
“唉~”
伍长轻叹一口气,正当众人以为他要示弱的时候,哪知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抽出战刀,一刀砍掉了青年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