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是你,要是我知道是你,我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你可是我的爷爷。”周玉凤生气的说道。爷爷以前还好,怎么一认识那两个人就变的老糊涂了呢?会不会是他们在给爷爷吃的药里下了迷汤药?
“那别人怎么就知道呢?”周建业沉着脸质问道。广播里说的那么清楚,连苏瑾月他们都猜到是他了,可是自己的孙女却不知道,而且他问她的时候,她竟然还是说他死了也是活该,有她这样当孙女的吗?当时他虽然昏迷了,但是意识还是有的,周围人的议论,还有火车上的广播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我不是想到你身上有药嘛,我怎么知道有药你还会晕倒,爷爷,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好不好?”周玉凤见路过的人都在看他们,既难为情又生气。爷爷怎么就拎不清呢?
“我无理取闹?”周建业真的被气乐了。他见卫生间里的人出来,走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反正也就大半天的路程火车就到站了,他忍忍就过去了。
“真是老糊涂。”周玉凤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周围都是人,她都恨不得上去踢门。
周建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他现在还没有吃药,而且现在是早上,要是换成以前,他被玉凤这么一气,心脏肯定受不了。但是现在,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他的心脏病好了?这应该不可能。
走出卫生间,看到周玉凤正一脸不高兴的站在门外,周建业也不理会她,越过她直接向着自己所住的卧铺间走去。他现在药还没吃,还是小心为好。
“爷爷。”见周建业不理自己,周玉凤真的快要被气死了。
“你要不要进去?”后面排队的人不耐烦的问道。
“要你管!”周玉凤狠狠地瞪了说话那人一眼,跺了跺脚走进了卫生间。
周建业走进卧铺间,看到苏瑾月和战亦寒正吃着早饭,“你们已经买好早饭了?我还想去帮你们一起买呢。”他心里是真的很感激他们,昨天要不是他们,他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们,好在他们也是要去东北的,等下了车,他问问儿子看怎么感谢他们。
“这是我们自己带的,你吃一块吧。”苏瑾月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周建业。这是他们离开的时候,一个军嫂塞给她的鸡蛋饼。
“不了,我自己去买好了。”周建业不好意思的摇头道。他怎么好意思吃他们的东西呢。
“你吃吧,我们还有呢。”苏瑾月道。对于周建业,她还是挺有好感的,只是不明白他怎么会有那样一个是非不分的孙女。
“真的不用了。”周建业摇头笑道。
苏瑾月笑了笑,收回了手。
周建业将毛巾牙刷放好,走到桌旁,拎起桌上的热水瓶,发现里面已经装好了水,“这水是刚装的吗?”他记得热水瓶里的水,昨天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嗯。”战亦寒点头。他早上起来发现桌上的热水瓶没水了,就去开水间装满了。
周建业笑着放下热水瓶,拿起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晾一下,等吃过早饭正好可以吃药。
周玉凤回到卧铺间,见周建业不在,看了苏瑾月和战亦寒一眼,哼了一声。
将毛巾和牙刷放好,周玉凤走了卧铺间。爷爷肯定是去买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