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说的是她!
一袭粉衣落入眼中,人未到面前,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寨主,袁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啊。”林婉柔的声音堪比她的名字还要柔,同为女人的袁久,也被她深深的“柔”住了。
撇去一身的病态,林婉柔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看着年龄估计十七八岁这般,与司徒拓两人并肩而立,给袁久便是天造地设一对的感觉。
而司徒拓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未移及林婉柔,他只是时而瞟向袁久,时而看看花草,不过,如果细心点的话,会发现他看袁久的次数远远超过了看花草。
只是大条的袁久,哪里看到,而林婉柔,就更看不到了。
她满目含情的也将目光投向了袁久,不过,碍于礼数,只看了几眼便将目光移向了面前的几株花上。
三个人,足足的寂静了十几秒钟,袁久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氛围给压抑死了,直到,司徒拓转身向凉亭走去,这才感觉好些。
“袁大哥,我们也过去坐坐吧。”林婉柔见司徒拓走了,终于,开了口。
“额,我,我还有点事情,你去吧,正好与寨主说说话。”她若是去了,岂不是特大号的一枚电灯泡,她才不呢。
“袁--”林婉柔想叫住袁久,可人家已经跑远了,无奈只得转过头看向凉亭,此刻司徒拓正在看袁久,林婉柔眼中带了些疑惑,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换上的是甜甜的笑容。
百花簇拥下的凉亭,此刻更加的美丽,因为有了司徒拓与林婉柔的加入,显得更加的引人注目。
而袁久跑出很远后,便停了下来,回望了凉亭下的两人,露出一抹笑容,转身,再不多作停留。
一切都在按预期所想在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在这里,别的都还好,就是有一点袁久受不了,那就是天气越来越热了,进入六月,几乎每晚她都睡不好。
今晚,又是如此,再加上蚊子的叨扰,袁久真的快疯了。
五月时,蚊子还少,可,现在是越来越多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躺在床上,袁久翻来覆去,闭着眼睛,大脑却如机器般转个不停。
一会是现代的,一会是这里的,还有,皇宫的。
哎,真是,袁久突的坐了起来,拿着用草编织的扇子扇了一会,还是觉得热,直接将扇子一扔,准备去外面看看,突然耳边传来几声细微的声音,好像,好像是有人在说话。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外,耳朵贴着门听过去,却一点声音都没服。
片刻后,还是没有声音,可能是她听错了也说不定,算了,她还是继续扇她的扇子吧。
屋外,不远处唐飞对着面前单膝下跪的手下挥了下手,对方便施展轻功飞走了。
确定对方已经离开寨子,唐飞这才进了自己的木屋,点上油灯,将手里的密函打了开来。
只见上面没有字,却是一副画,画功额,他有些汗颜。
“这是只乌龟,这圈圈是什么?”唐飞有些费解了。
第二天一大早,袁久还在睡梦中便被敲门声吵停了。
“喂,吵什么吵,让我再睡会。”袁久嘟喃着,翻身继续。
可没一会,敲门声又起,这次,袁久直接将两只耳朵给堵上了。
听不到,听不到,她听不到。
呼呼,又一会后,放下手,该死的,还在敲。
快速的将衣服穿好,拿起一根棍子便走到门后,“来了。”
门一打开,棍子也挥了上去,只是还未碰到对方,袁久自己便停了下来。
“原来,原来是你啊。”袁久尴尬的笑着,看着一脸笑意的司徒拓,她赶紧将棍子背到身后,该死的,就差那么一点,就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