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咱们得查案去”卢旺淡淡说着,三人脸上露出微笑!
“马汉等人走了吧?”卢旺三人边走边小声的聊着!
“十分钟前都已经到了营地!”徐文爵微微一笑!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按部就班,邓藩锡依旧在王府做慰安夫,齐见龙下令全城官兵集合有模有样的严查,而神王卢旺带着徐文爵驱车全城搜捕。
紧邻王府附近的一座废弃院子门口,徐文爵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打开院门带着卢旺走了进去,然后卢旺看着院子里堆积的小山,笑了!
“大哥。发了吧!”徐文爵激动的直搓手!
“瞧你那点出息”卢旺挥手之间,收起这些小山堆,院子立马空空如也:“你是没见过李自成的宝库,那才叫发!”
“嘿,大哥现在绝对是大明最富有的人了!”徐文爵咧着嘴说道!
卢旺一脸苦笑:“非也,若说大明最穷的人是我才是真的”。徐文爵一愣然后微微点头,明白卢旺的意思。大明官兵几十万,吃喝都是他的。军饷也是他发,崇祯是直接撂担子了,要不然他也不用处心积虑的到处圈钱了!
“大哥其实您没必要这样,毕竟几十万人口子,长期以往您根本吃不消呀!”徐文爵替卢旺发愁:“多少也让朝廷出点!”
“这个是必然的,只是国库现在亏空,无钱无粮,而大明天灾不断,百姓失收,无力交税,没个两三年缓冲根本恢复不起来,我就先撑段时间吧!”
一夜之间,鲁王府遭了大劫,府中几乎被搜刮一空,护卫被打死六人,包括鲁王几个兄弟在内以及家丁被打伤的近百人,事件经过短时间的发酵,立刻全城轰动!
有人说闹鬼,有人说强盗,有人说官兵所为,也有人是王府自导自演,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只不过没人敢说出口!
经过神王亲自的排查,此事竟然没有丝毫头绪,更加令事件扑朔迷离,因为人人都是知道神王的来头,可是连他都查不出来的话那可真的令人费解了,可是神王休息前信誓旦旦的撂下一句话:“不是城中官兵所为!有人恶意栽赃,官兵流血拼命饿着肚子抗击清军守护家园,竟然还有人泼脏水,这种人可耻的令人齿寒!”于是,舆论风头开始偏了。
邓藩锡和齐见龙两人一夜未睡,熬的两眼赤红,满面疲惫,那受了酷刑的鲁王让人写连夜写了折子,要上奏朝廷,只是清军围城出不去而已,想求卢旺帮忙送出去,可是碍于面子不好张口,又托邓藩锡找卢旺帮忙!
哪知道,忙活了一夜的卢旺也睡去了,现在就剩下这两个城中的大佬愁眉苦脸,先前半个多小时,各路同僚快把衙门的门槛踏平了,都是为了这事,好不容易打发之后,两人决定说些悄悄话!
“齐将军,那徐文爵昨晚可是和你在一起?”邓藩锡试探着问了一句。
齐见龙眉头一皱:“寸步不离,知府大人此话何意,难不成是怀疑徐……啊,您是怀疑神王?”
嘘,嘘!嘘,邓藩锡顿时慌了,作势让齐见龙小些声:“难道齐将军不觉得奇怪么,神王刚进城就出了这事,太巧合了吧,而且全城查了个遍也寻不到一点头绪,这事太过古怪,说白了,太过神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大人想多了吧”,齐见龙不以为然:“据鲁王府人所言,进去那是数百人,神王可就两人进城,那些人……”
“也许那些人都是障眼法,齐将军,忘记了神王的手段,那么多的粮米随手一挥,便可进可出……”邓藩锡继续自己的推断
不过立马就被齐见龙否定:“知府大人既然也知道神王的手段,那他又何必搞什么障眼法,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便是,用的那么麻烦么”
“说的也是,但也许是神王故意如此,否则银子忽然消失不见,那岂不摆明是神王干的了!”邓藩锡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总觉得这里边充满了奇怪,哎想不明白呀!”
“大人就不用伤脑筋在这事上了,该多想想咱们如何善后吧,鲁王的折子一旦进了京,担责的是你我二人呀”,齐见龙一脸的忧桑,表示心情很沉重!
“哈哈,这事老夫才不担心呢”邓藩锡忽然笑了起来:“事发之时,清军围城,齐将军在城上彻夜值勤,老夫和神王在衙门商议战局,我们既未失职,何必担责,再说有神王作证,皇上至少会留些情面!”
“大人说的有道理”,齐见龙点点头!
“而且,本府觉得这事未必就不是王府自说自唱”,邓藩锡冷哼了一声!
“哦,难不成大人也觉得有这个可疑?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那鲁王冷酷无情,城中缺米少粮,咱们再三登门求救他都置之不理,后来,神王的人马来要饷,依然被他轰出城,想来是怕这事过后,皇帝或者神王找他麻烦,自己先演了这么一出……”齐见龙分析的头头是道!
邓藩锡边听边点头:“极有可能,但是极有可能是神王遭拒的报复,嗨,这是神仙打架,咱们凡人插不上手,随他们去吧,反正这次好在有神王在侧,咱们应该遭不了殃……”(未完待续)